“古有勾踐被滅國，臥薪嚐膽，知恥後勇，待複國後氣力強大了再打返來。前朝燕國對上蠻夷馬隊，未能以少抗多，而是冬眠求生，尋機報仇。氣力不敷了能如何辦，天然是要跑的，難不成困死在疆場上？”

葉安舒自不知這一茬，貳內心惴惴不安，恐怕長姐責備本身。便也顧不得與劉培之的友情，囁嚅道，“是培……培之給我的書。長姐，我今後不看了。”

八公子夙來隨便，他方纔對答如流，還覺得轉了性，冇想到還是同昔日一樣。

葉寧語聽八弟提到南唐，不知為何心念俄然一動，一個素衣男人的身影閃現在她的腦海中：

葉寧語又看著葉寧秋，“阿秋說得很好，你與晉帝算是心有靈犀了。”

他確切偷看了兵法。這些日子被逼著在國子監上課，他不喜夫子講的那些四書五經，便懇求著同窗劉培之從家裡給他帶些兵法來。

大師聞言，感覺有理，都收起了笑容，如有所思地看著江曼青和葉安舒二人。

幾日前的天子生辰宴上，作為藍老弟子的白承之風頭正盛，一一介草民的身份引得大殿之上大家側目。可冇人曉得這位看似清雅的多病公子，肩上擔當起了多少任務，揹負了南唐幼主多少希冀。

“啊？”葉寧語回神，半晌之間便收斂了思路，勾起唇角。“你的這些書都是那裡來的？”

葉安舒也透暴露附和之色，“冇錯，蠻夷建國天子在雲城之戰中敗於前晉，後退居北方冬眠二十載，纔有了前晉滅亡，蠻夷現在的威勢。眼下便另有一個實例，十年前南唐與燕國那場駭人之戰後，南唐幼主遷都南邊，療攝生息十餘載，到現在才緩緩複國。”

當時，葉寧語清楚能感遭到他溢於言表的一絲失落和黯然。

說完這句話，他低下頭去，等候長姐發落。

“閉嘴吧你……”葉安舒白了胞妹一眼。

“白先生任務在肩，且胸有乾坤，白先生身處何地豈是葉寧語能置喙的。”

那本兵法，葉寧語早在七歲的時候就看過了，幼時還常常和葉永長會商一二。

……

葉寧秋聞言，臉微微一紅。實在，她並未窮究過晉帝伐吳之事，隻是遵循剛纔的設法說了一個彆例，冇想到那司馬炎竟也是這般行事的。

世人的目光猛地又投向江曼青，便又聞聲她打抱不平的開口。

葉寧語冇有急著下結論，看著八弟又問道。“若冇法以少勝多，當如何？”

她走到葉安舒麵前，看著他答捲上的那道題目：前朝梁國與燕國產平生城之戰，梁國以三萬軍馬賽過燕國二十萬雄師，梁國為何能做到以少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