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禦書房。
虞帝開口,說出的倒是另一番話。“朕去看看皇後。”
“又是雍王……”虞帝轉頭死死看著黑甲男人,彷彿在求證他的答案。
一句不成整的話剛出口,小桂子便嘭的一聲倒在了桌上,沉甜睡去。
虞帝望著劉公公那張儘是笑意的臉,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陛下,此次各宮進水,都是微臣督管不嚴之過!還請陛下懲罰!”
虞帝烏黑的瞳人微微收縮,寒光從眸中射出,映托著那道降落的聲音也變得冰冷非常。“誰?”
敬王嫡女新月郡主才五歲,本朝常例,皇子公主郡主十歲纔回禮冊封,分府彆住。現在就算新月郡主喪母不幸,多多犒賞一些金銀表達聖意就是了,從未有過五歲便冊封的先例。
“陛下,剋日有人在暗中刺探黑甲衛的事。”麵前的黑甲男人適時張口。
聲音緩緩落下,也不知從那邊走出一個黑甲男人的身影。即便是在四下無人,隻要虞帝和劉公公的禦書房內,黑甲男人仍然頭戴兜帽,隻暴露了一雙眼睛。
當日,還在為敬王妃守靈的敬王府接了兩道旨意,傳旨之人是虞帝身邊近侍劉公公。
敬王在諸皇子中排在第二,非大皇子,也非儲君。本來皇室宗親的平輩女眷來為敬王妃守靈,守的是情意和禮節。再加上敬王不得聖心,女眷們意義意義也就行了。
跪在地上的趙千時忙昂首,拱手回道。“查清楚了,是地下有幾處排水水溝長年冇有排水,形成部分堵塞。工部已讓人前去疏浚,並儘力排查多數城地下水溝環境,逢堵便疏,毫不會有第二次。”
黑甲男人麵不改色,又反覆了一遍。“冇錯,是雍王殿下。”
半個時候後,虞帝擱下了手裡的筆。“你親身將這兩道聖旨送到敬王府。”虞帝望著剛擬好的聖旨,對身後的劉公公說道。
虞帝轉向身後之人,“此事你如何看?”
“分店……”虞帝放下了手裡的摺子。
這道旨意到底傳達了甚麼意義?除了敬王府,多數城各個大街冷巷都在猜想。難不成,沉寂了多年的敬王府,現在又要重現人前了?
第一道旨意,敬王妃停靈期間,皇族宗親平輩女眷,皆到敬王府為敬王妃守靈。如有違者,按大不敬之名論處。
“臣遵旨!”趙千時深深叩首,宏亮的聲音頓時響徹在禦書房內。又連磕了三個響頭後,這才退了出去。
劉公公當即上前接過聖旨,倉促出了殿門。
虞帝昂首望著黑甲男人,眉頭微微皺起。“雍王府?”
虞帝高坐在禦座之上,下方一人伏跪著,身子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