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葉寧語去國子監講學的日子,她解纜得比常日裡要早。
葉寧語有些驚奇地看向白承之,“白先生要謝我甚麼?”
看著方延賀風塵仆仆的模樣,江氏笑道,“你也辛苦了,歸去歇著吧。”隨即,又看向方管家,“給延賀取些賞銀罷。”
去林苑議甚麼事?莫非魏祭酒還要和武學夫子比試箭術不成。
“寧夫子!”魏桓又適時叫住了她。“快出去!”
魏桓又嗬嗬笑了一陣,一臉欣喜。“白夫子找你,他說要多謝你。”
國子監世人都曉得,寧白二位夫子不拘泥於講堂,他們講學情勢矯捷,活潑風趣,不像有的夫子隻讓他們古板背書,其中起因卻半點不講。
那是一摞銀票。一張、兩張……整整齊齊一大摞,足足十萬兩!
來這裡上了幾次課,夫子和學子之間也相互熟諳了,講學之時大師收成頗多,葉寧語也非常對勁。
此時,桑榆閣祭酒職房內。
現在傳聞本日要在藏書閣上課,還未到時候,便皆結伴而行,往藏書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