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語說話時,眼神從最後為雍王鳴不平到厥後的篤定,一番說辭下來,神采都衝動了幾分。那模樣,讓雍王對本身這些年的功績深覺得然。
“阿語當真這麼以為?”雍王的眸子裡射出一抹亮光。
不管是甚麼,白承之看著這兩個字,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了幾分。連日來的各種狼籍猜想和不太鎮靜的心機,彷彿都在這時一閃而過。
葉寧語微微歎了口氣,“殿下早些年經心幫手前太子,現在又日日為陛下分憂,冇有功績也有苦勞。那成王遊曆在外十餘年,說得好聽些是與世無爭,說得不好聽就是遊手好閒。如許的皇子,陛下又怎會讓他擔當大統。”
“阿語說得甚是,本王一心替父皇著想,是時候也該為本身考慮考慮了。”
幾個眼神間,葉寧語已經讀懂了白承之通報的資訊。她從魏桓手中接過東西,淺淺看了一番。
“我倒是感覺殿下不必憂心。且不說陛下心機如何,單看朝中眾臣,誰不看好殿下。至於成王,尚無功績傍身,又從未上朝議過事,在朝中更無重臣推戴。要說獨一可與殿下比擬的,便是皇後這位生母。可皇後為人向來不爭,比擬之下殿下的生母萱妃娘娘聖心更重。如此一來,這諸位落入殿動手中隻是遲早之事。”
她為何放著這麼多字不取,單選了這個字。是偶合,還是用心為之?
說著,魏祭酒竟朝著葉寧語和白承之鞠躬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