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為凰_第188章 大辯論(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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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阿珺自有應對之策。”

葉安珺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子晨,眸中閃過一道寒光。他覺得同窗本日和本身的辯論是一場君子之辯,現在看來,多少帶有小我私怨。葉安珺竟不知,他何時對本身有所怨唸的。作為葉家的擔當人,他是時候說些本身的內心話了,好讓這些人看看,葉家的本日從何而來。

她曉得本身弟弟憂國憂民,有拳拳之心,現在這一席話,更讓民氣潮彭湃。他葉安珺,前程無量,當得起國公府的擔當人!葉寧語眼眶潮濕。

一腔忠義,兩袖清風。從第一天讀書開端,夫子就給他們說過這個事理。可有的人,讀書愈多,最開端的初誌已經逐步丟失。風骨二字,現在還存於多少民氣裡,恐怕也隻要學子們本身曉得了。

說罷,葉安珺又將話題拉返來,緩緩道。“故明主之吏,宰相必起於州部,虎將必發於卒伍。遷官襲級,常理之道,亦為用人之道。”

如果說,方纔葉安珺一舉下台的行動讓世人佩服打動,可那也隻不過是對一場辯論的等候罷了。

在場圍觀之人聽得愈發慚愧,有人紅了眼,有人紅了臉。有人則躍躍欲試,彷彿想站下台去與葉安珺這位英勇之人立在一處,讓大師看看,這天下還是故意胸忠義、不忘初誌的讀書人。

、葉寧語看著台上的杜子晨,眯了眯眼。辯論就辯論,說不過就拿人出身說話,誰又知葉家的後代有多難當,葉家小侯爺的爵位是用甚麼換來的!其中間酸,比起十年寒窗不遑多讓。

“本日我等在此本該論國事,可子晨兄非要論國公府的家事。那我便奉告你,我的底氣來自那裡。我祖父葉紹軒跟隨先帝開朝,交戰疆場十五年,從從江淮一個小兵卒到護國公,年不及五十而卒。我父葉永長十三歲上疆場,前後跟隨兩代君王,從伍長、都尉再到將軍,二十年裡與骨肉血親聚少離多。我三叔葉永和走科舉之路,苦讀十二年考中二甲。我四叔葉永德工部任職十餘年,從六品員外郎到現在三品侍郎。至我一輩,兩歲習字,三歲讀書,五歲入書院。十多年來,戰戰兢兢,盛暑酷寒書不離手,未曾有過一日餘暇,方有今科葉家的三名進士。葉家男兒,上溯三代,哪一代的光榮不是憑著心血拚搏而來。父功祖德,有之為榮,無之亦無妨。大丈夫,當端方傲然,以己之力,求取出息。”

但是,不但是她,四周的一群人,好些學子都已經紅了眼。

“非也!”葉安珺的語氣變得衝動起來。“政事不分那邊,俱是繁多。讓賢者更賢的,並非任職某司某部的經曆。子晨兄可知,你口中的小小“知縣”,肩上擔的是何重擔?他要平允斷獄,使民無冤濫;要停歇匪患,保一方安然;要督學授業,以教養布衣;要倡導生養,促人丁昌隆;要鼓勵出產,使百姓秋有所獲;要開新促商,保家家戶戶有所存銀。急時要開倉放糧,緩時需未雨綢繆,安時要厲兵秣馬,戰時則軍有所用。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比多數某司某部的文官之責來得重?哪一件事不能讓賢者更賢,能者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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