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這些日子環境如何?”葉寧語屏退世人後就開門見山。
前幾日,江若忠來信,說七月初是江家老太太的生辰,現在已是蒲月尾,讓她們姐妹二人歸去了。
“是。”
隻是……“你的酒樓,莫非不能正大光亮地去查麼?”
“大女人,方纔安老神醫讓人送來了五十兩銀子,說是前些日子你留了一百兩冇有效完。”
隻要雍王一日不爭得東宮之位,他便一日不會消停。
“好,我本日去工部找找,應當能找到。”
“持續盯著,有環境立馬來報。”
方管家應了,隨即便倉促分開。
葉寧語搖了點頭,“我還未在酒樓亮明店主的身份,此事暗中探查為好。”
可江曼青不依不饒,“表姐,待明晚的家宴一過,我和阿美就要出發回劍南道了。明日是我們姐妹幾人最後出去玩,你就跟我們一起嘛。”
算著日子,江家姐妹已經在葉府住了小半年。本來三月份開春她們就要歸去,江氏又攔著姐妹二人住了兩個月。說乾脆等葉安珺兄弟幾人考了試再回,這一住,就又是兩個多月。
出院門的時候,碰到了正要出去的方延慶。
“小的正要稟報此事,這幾天雍王倒是循分,每日早早上朝,偶然候一整日都待在宮裡,很晚纔回府上。”
“小的也是這麼說的,可安老神醫說他隻是用了藥,收留了幾個早晨。診金、藥錢加房費,算下來也還剩五十兩。”
葉寧語的手成心偶然敲在桌上,猜想著這兩人通同在一起的能夠性。
雍王這小我葉寧語再體味不過,冇有目標,他絕無能夠平白無端去拉攏誰。而據她所知,此前這兩人並冇有甚麼交集,也不知從甚麼時候起,雍王要去拉攏魏祭酒了。
一想到這裡,葉寧語的思路飄遠,竟一時冇有答覆江曼青的話。
葉寧語眯了眯眼,思考著尋一個機會將兵器庫的事奉告雍王。
江家老太太也是江氏的母親,葉寧語的外祖母。以往每年,江氏都會帶著他們姐弟幾人回劍南道。隻要客歲七月冇有回,因為當時葉府高低都在籌辦著葉寧語和雍王的婚事。
本年外祖母的壽辰,如果葉寧語母女去了劍南道,江家少不得顧及她們有孝在身,壽宴不能辦得太喜慶,這壽辰倒是不好安排了。
聽葉永和說剋日朝中又有人提及立儲之事,想必雍王內心也該焦急了。瑞王被廢了這麼久,眼看太子之位就要落在他的頭上,天子卻又遲遲不下旨。
不過,他上朝後整日都待在宮裡,除了做給天子看,想必也是得了虞帝的旨意。畢竟,分了府的親王,冇有聖命,是不能隨便在宮裡逗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