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語一樣忍著小腹傳來的痛,將能奉告顧家姐弟的細節都說了出來,為的是讓他們信賴,本身並非信口雌黃。
顧家二郎站在自家長姐身後,看到這一幕,不覺有些愣神。顧甄兒的反應也冇好到哪去,滿臉寫著驚奇。葉寧語受傷的動靜多數人儘皆知,卻不知為何她要帶傷來顧府。隻見那女人清冷中帶著幾分斷交的氣質,似與這繁華的多數格格不入。
“葉大女人負傷而來,恐不止是體貼我的身子,有甚麼話你就直說吧。”顧甄兒內心打鼓,這葉大女人可不是猶躊躇豫之人。
隻是上一世,葉寧語倒真覺得成王偶然朝堂。莫非,她看錯了?
“顧大女人。”葉寧語看著顧甄兒,先開口。
方管家道,“我派了邵寬一起刺探,他熟諳成王,也識得那位白公子。”說完,方管家忙又彌補了一句,“邵寬就是那日刺殺大女人之人。”
甚麼葉府侍女,這明顯是侯府葉家的大女人,阿誰前幾日受了重傷的葉家嫡長女。
顧二郎一把扶住長姐,神采也驟變起來。
青連隻感覺大女人這兩日滿身彷彿都繃著根弦,她不曉得這類狀況要持續多久,隻感覺葉府的氛圍非常壓抑。特彆是秋水院,這兩日葉寧語幾近不說一句多餘的話,閒時要麼望著窗外看,要麼緊皺眉頭拿著書。
少時,段氏也來奉告葉寧語,那塊牌子她已經親手拿給了劉公公,劉公公說他極力而為。
顧甄兒臉上暴露溫和之色,“府上大夫三天兩端診脈,安胎藥就冇斷過。隻是天兒太熱,回孃家到處費心,倒也穩妥。”
葉寧語吃力起家,一字一句,聲音顫抖。“虞梁邊疆之戰,顧將軍和我父親,恐有性命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