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在後廚忙著,大女人讓他多留意後廚的動靜,不過後廚人多,再加上他也不是管事,冇有太多單獨待在後廚的機遇。我再給他捎個口信,讓他加快些行動。”
究竟上,也確如葉寧語所想的那樣。
見大女人將最為首要的鶴鳴軒分店仍然留給本身,林掌櫃非常感念,忙點頭道是。
葉寧語很附和,畢竟鶴鳴軒的分店分歧平常,交給其彆人她並不放心。再者,林掌櫃運營鶴鳴軒這麼多年,要說另有誰比他更合適辦理酒樓,葉寧語是不信賴的。
擺平了這件事,葉寧語才鬆了口氣,又坐在桌前,將本身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中午,葉寧語又去福來院陪江氏用了午餐。做完這些,她便回了秋水院等著。
葉寧語微微點頭,臉上閃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可這笑容看在崔敬忠眼裡,卻如同勒緊脖子的繩索普通,讓人喘不過氣。
林掌櫃點頭,現在茶鋪剛開幾個月,絲綢鋪和鶴鳴軒的分店也纔開張,林掌櫃一人兼著多家店的掌櫃,實在有些忙不過來。
葉寧語說的這些,林掌櫃也想到了。他現在一大半的心機用在了買賣上,天然事事上心。“大女人放心,前幾天小的已經在物色人手了。”
不知不覺,葉寧語想了很多,竟靠在軟榻上睡著了。
現在已是仲春底,冇有之前那麼冷了,可到了早晨還是有些涼意。
幸虧她提早有籌辦,早早地拿住了這位右相的命脈,不然這一次是真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