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語端著茶杯細細打量,卻冇有喝。“蒙山清茶,聞之令民氣曠神怡。可惜本日時候太晚,喝了輕易睡不著覺。崔大人無妨也聞聞,看這茶香是否熟諳?”
葉寧語輕手重腳進了密道,往鶴鳴軒的方向走。
可當時多早啊,當時葉永長的死訊都還冇有傳回多數,葉寧語隻是多數城中的一個閨秀。她為何就查到了他與西南商販勾搭的證據?她為何要查本身?
想到這裡,崔敬忠滿身盜汗直冒。若不是今晚她送來的那封信裡夾著一張本身寫給西南商隊的親筆信,崔敬忠說甚麼都不會來赴宴。
將這些事前後一想,崔敬忠頓生一股寒意。
“你不必在這裡守著,我約莫一個時候後返來,你算著時候再過來便是。”
崔敬忠有些坐不住了,他此前從未與葉寧語正麵打過交道,對她的體味也隻是道聽途說,以及葉寧語告禦狀那日,在大殿之上的所見所聞。
隨即,葉寧語夾起桌上一道菜,“這道炸紅薯,也是產自西南,崔大人何不咀嚼一二?”
林掌櫃聽完葉寧語的叮嚀,連連點頭,隨後便出去安排了。
“錦文縣主徹夜找老夫,但是有甚麼事?”
“崔大人請坐。”說罷,也不等崔敬忠坐下,葉寧語便先在上位入了座。
“不過,錦文縣主徹夜叫老夫過來,可不但是為了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