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玉佩穩穩放在葉寧語的手心,“白某心悅葉大女人,不知葉大女人可心悅白某?”
“你把玉佩翻過來看看。”白承之暖和的聲音傳入葉寧語耳畔。
“安閒如風是謂‘飛廉’。世人都願如風般安閒,可恰好自在最是可貴。特彆是像先生如許的人,雖遊曆山川,情之所寄,怕還是這波譎雲詭的廟堂。”
葉寧語一怔,“甚麼?”
如何就這麼俄然呢?如何他徹夜要對本身說這類話呢?
兩人之間的氛圍頃刻間變得密切且旖旎,這類感受是葉寧語從未感受過的。就算當初和雍王訂婚,兩人一同出行,也從未讓她的心像現在這般劇跳不止。
見她暴露了常日裡少見的憨態,映托著臉頰上因酒意而略顯昏黃的紅暈,白承之一時看得有些失神,嘴角也不自發地微微揚起。
葉寧語幾近冇有遊移,輕啟朱唇,下認識說出了兩個字。“飛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