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語的眉頭皺了起來,“那金州太守也無作為麼?”
天氣飄著一片片雪花,葉寧語仍然穿戴白日裡的那身鵝黃棉襖,披著紅色大氅,抱著一個手爐。
“誰說我二兩了,你才二兩!”葉安舒不甘逞強。
葉寧語愈發對勁,“辛苦了,年後你留意著那邊的環境,在他們入都前,提早奉告我,我好作安排。”
葉寧語也不知她在這裡看了多久弟弟mm們玩鬨,直到一個聲音呈現在她的身後。“大女人。”
葉安錦畢竟還是孩子,經葉寧語這麼一說,也很快插手了他們。
不過衛齊山也並非無腦之人,在用軍餉的度上他定能把控好,不會影響軍用,這一點葉寧語是信賴的。
主仆二人加快了腳步,一起朝著葉安珺的院子走去。
“辛苦。”葉寧語遙遙舉杯,敬了方延慶一杯酒。
越是如此,葉寧語的心就更加沉重。
“大女人,那小的就先退下了。”方延慶忙開口辭職。
青連見有人在場,止住了欲言又止的話。
“此事可另有人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