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情此話一出,統統人的額頭上都掛上了一頭黑線,蘇淺陌這個腦筋簡樸四肢發財的紈絝女子,竟然被南宮情拿來與沐纖嬈相提並論,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麼?
多看了沐纖嬈幾眼後,蘇淺陌樂了,嗬,本來這個天盛第一美女早已經芳心暗許啦!蘇淺陌癟癟嘴,看上了夜昭煦,目光倒是不錯。隻可惜彷彿是神女成心襄王無情。
可南宮情和蘇淺陌一樣,恰好最討厭如許的女子,她本日是盤算主張不想等閒放過沐纖嬈了,便順著沐纖嬈的話道:“既然如此,沐郡主傾城的舞姿本公主唯有留到下次再賞識了。沐郡主腳傷了,手應當冇傷吧?傳聞沐郡主除了舞姿動聽外,還是天盛朝馳名的才女。皇上,既然沐郡主不能一舞掃興,不如就請沐郡主畫幅畫來掃興吧!”
天盛帝笑笑,看向夜昭煦:“你還真會挑時候,朕記得當年嬈兒作翩然舞的時候你也不在,本日正巧,西楚的四公主邀了嬈兒再作一舞。朕記得你蕭吹得不錯,如果你的傷無大礙,便共同著嬈兒吹奏一曲吧!”
自從夜昭煦呈現後,沐纖嬈的目光便再冇有從他的身上移開過了,那害臊中帶著點期盼又帶著絲擔憂心疼的小眼神任誰看了都能明白幾分。特彆是聽到天盛帝讓夜昭煦為她伴奏時的小雀躍,實在是太較著不過了。
天盛帝看了眼南宮情,曉得南宮情不達目標是不肯等閒罷休的,便道:“如此也好,來人,筆墨服侍。”
“四公主談笑了,嬈兒腳傷如何還能做假?嬈兒腳傷便是請的陸太醫診治的,四公主如果不信,大可問問陸太醫。”沐纖嬈一臉恭敬,楚楚不幸的神采讓人見了都冇法再去思疑她說的話,反而由心底裡生出一絲顧恤。
“皇上,我聽聞蘇家蜜斯蘇淺陌的才學與沐郡主不相高低,不如也請蘇蜜斯作畫一幅,與沐郡主做個伴。”
南宮情挑挑眉,有些不悅的道:“莫不是因為煦王爺冇法吹簫,沐郡主才稱本身腳傷不能跳舞吧?”
蘇淺陌若能識得幾個大字,他們都感覺是件很奇異的事情了。
“咳咳!”夜昭煦咳了兩聲,站起來道:“父皇美意,兒臣自當成全,隻是兒臣有傷在身,本日恐怕實在冇法吹簫,還請父皇和郡主意諒。”
沐纖嬈神采生硬了一下,眼底裡閃過一抹絕望,隨即向天盛帝道:“皇上,方纔嬈兒便想說嬈兒前幾日不慎崴了腳,太醫交代一個月內不能跳舞,不然難以病癒,還望皇上包涵,也望四公主意諒。”說完,沐纖嬈望了眼南宮情,微微頷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