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似月掐緊了手中帕子,冷聲道,“她這是在報仇呢。”
“降香,你去將丁香叫過來,青黛你去將我那塊父親送的翡翠拿來我看看。”連似月內心已經有了籌算,叮嚀道。
“是。”降香得了連似月的答應,也不顧及甚麼了,“二蜜斯說,她固然被罰的掃了地,但是她清明淨白堂堂正正的,不像大蜜斯這麼……這麼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連老夫人也不肯定見你。
青黛趕緊用衣袖擋住那傷痕累累的手,道,“冇,冇事,是奴婢不謹慎摔著了,不礙事的。”
青黛道,“奴婢既然跟著大蜜斯來到了這裡,便冇有背棄的設法,我先來吧。”說著,青黛麵色剛毅,毫不躊躇地把雙手舉到燭火上去,目睹那火苗就要吞噬她傷痕累累的雙手,連似月一把將她的手擋了歸去,又問降香,道――
連似月道,“我想梳一個像三蜜斯那樣的髮髻,青黛和降香兩個是堯城過來的甚麼都不會,你來幫我梳吧。”
“奴婢,奴婢……”降香卻似有些躊躇,她緊閉著雙眼,顫抖著抬起雙手,漸漸向燭火靠近,當那火苗一偏就要跳到她的指尖時,一股熱源襲來,她嚇得猛地縮回了手。
連似月微點了點頭,眼中暴露不易發覺的讚成神情,她又對降香道,“二蜜斯的丫環說了甚麼,你一一道來,不必坦白。”
連似月閉著眼睛,始終不說話,青黛和降香站在兩旁,不由感到嚴峻,背脊溢位微微的盜汗來,她們兩個曉得大蜜斯要籌辦脫手了,但是卻不曉得她會如何做。
“是,大蜜斯。”青黛漸漸抬開端來,眼圈紅紅的,眼神卻有些閃避,不敢看她。
實在,連似月早就發覺降香內心有了設法,本日不過藉此敲打她一番罷了。
看到這目光,降香內心頭俄然打了個冷顫。
“好,現在我和你們說的每一句話,你們都聽清楚了:我若不能揚眉吐氣,你們也要跟著刻苦,我本日問你們一句話,是否情願與我坐在同一條船上。”
青黛很快就將翡翠拿了過來,遞到連似月的手中,她將翡翠拿在手中,把玩著,她記得,這塊翡翠是連延慶在她八歲生日那天送給她的,代價不菲,當時候她還是他最心疼最正視的嫡女,母親也還未得寵,而過了八歲生日,她的運氣悄悄產生了龐大的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