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感覺操行端方,那就冇甚麼不當。反正在那裡當差,隻要當真本分失職,那就誰也挑不出錯來。再說了,在我這裡當差,總歸是比在彆處當差好的。”謝青梓淺淺一笑,將修剪得差未幾的花盆轉了一圈兒,而後才又對勁點頭:“好了,再修剪下去就冇花了。哎,這再想看杜鵑,倒是要比及來歲了。”
哪個黃花大女人隨時把甚麼嫁不嫁人的掛在嘴邊?
就算出瞭如許的事兒,荷風和竹露還是忠心耿耿,就衝著這一點,她也不會虐待了她們兩個丫頭。至於彆人……
是,或許從小她也是差未幾覺得她和沈慎將來必定會結婚,也並不順從此事兒。但是她卻也並冇有像是世民氣頭想的那般在乎。如何說呢……應算是既不等候,也不順從。
何況荷風臉上還沾著灰呢。
謝青梓收到了沈慎叫人送來的蜂蜜醃枇杷的時候,卻還正在老夫人甄氏那兒談笑。聞言說是沈慎送了東西過來,當下便是看了一眼老夫人,叫人直接將東西呈了上來。
謝青梓看著荷風一臉不信賴的模樣,不由莞爾,伸手捏了捏荷風的臉頰,將手指上的灰塵都蹭到了對方臉上,她這才又笑嘻嘻的打趣荷風:“你對這事兒這般上心,快說是不是收了甚麼賄賂了?還是你盼著我早早嫁出去,你也好早早的嫁人去?”
再說了,事情還冇走到絕對那一步。就算成不了伉儷,沈慎也還是她的表哥,沈慎對她的好,她也都記在心頭。
謝青梓將此事兒和謝青桐謝青檀說了,那兩人也是一臉期盼:“如有的話,我們倒是能夠請她們過來玩。湊一桌葉子牌倒也使得。”幾個庶女都還小,一個大些的謝青桃還不叫人喜好。以是世人這才這般盼望。
謝青梓點了點頭,“卻也不知新鄰居是甚麼人家。府中有無年事彷彿的女人女眷。”
“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我如何會不曉得?”謝青梓淺淺一笑,態度倒是有些漫不經心,一麵說話一麵還是修剪杜鵑,將那些開到了頹靡的花朵一一都剪掉了:“自從前次搜過她們箱子以後,她可冇少說我好話。並且比來當差漫不經心的,態度也不如疇前。昨兒她奉侍我梳頭時候,我那對小金胡蝶的耳環就找不到了。東西是不值錢,但是卻冇有不問自取的事理。”
老夫人白了謝青梓一眼:“明顯是送給你的東西,緣何竟是要讓我老婆子背鍋?”
“可彆忘了昨兒我說的話。”老夫人也不再多說,隻是這般說了一句算作提示。謝青梓應了一聲,內心頭也是一聲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