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風便是上前去將春薇扶起來,客客氣氣的搬來一個腳凳讓她坐下了。
最後春薇隻能叩首:“春薇知錯,求世子妃寬恕奴婢罷。”
謝青梓說到了最後,才又看住春薇:“你現在到底是如何想的?是想留在陸家那邊守著屋子,還是留在王府裡?”
洗衣婢,最是辛苦不過。這一點誰都是曉得的。天和緩還好,夏季最是難過。並且****夜夜的泡在水裡,手要不了多久就能廢了。
可恰好袁嬤嬤不但出錯瞭如許的錯不說,更是始終都未曾有過一字半句對荷香竹露的提示,那就有些怪了。
公然如同謝青梓想的那般一樣,聖上最結果是這麼說了一句:“也是難堪你了。衛王伉儷兩個實在也不靠譜了些,如許罷,朕著人去怒斥他伉儷一番。再彆的犒賞你一批新進貢的木料子,到時候不拘是做甚麼傢俱都好。”
出瞭如許的事兒,她表情自是有些糟爛的。本來早上瞧見春薇,不過是感覺衛王妃欺人太過,不過倒是也冇這麼不痛快。反倒感覺能殺雞儆猴也是好的。
謝青梓看住春薇,擱下茶杯後,這才緩緩出聲:“春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