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好久好久都冇有同人說過了,一旦提及,就收不回話匣子。顧衣本是想問她與蕭桓玉之間的恩仇,但是見她一臉追思,忍不住打斷她的話題。
顧衣聽的驚詫,半響都冇說話,看著掩麵低泣的花蕊夫人,俄然間明白了甚麼。
她並非是不愛蕭桓玉,而是太愛了,愛到寒微到灰塵中,讓他對她每一次的好都是承擔。
顧衣看著花蕊夫人驚人的仙顏,心中不由得暗歎,這人間,如果有與之相對比之人,該又是多麼的絕色。
見慣了情麵薄涼,民氣冷暖,蕭桓玉那樣一種至情至性的性子,饒是顧衣也不由得為之動容。
“我們打了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上麵刻有對方的姓名。當時我們相約,今後結婚生子,兩家需求攀親,訂婚的信物,便用這兩支簪子。但是啊……她分開了越溪去了長安,而後再未曾回到故地;而我……這輩子,也不成能會有孩子了!”
見顧衣一臉遊移的模樣,花蕊夫人便曉得顧衣出身定然不差,便笑了,眉宇之間帶著一種顧衣看不懂的欣然之意,喃喃的說道:“真是戀慕你啊……”
顧衣心中一震,驚詫的瞥見花蕊夫人,卻見花蕊夫人神情麻痹,冇有了之前的衝動,以一種極其安靜的腔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