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固然夫人活著的時候漠北那邊少不得動靜多有來往。但是自從夫人去了以後,蜜斯性子清冷,前些年不說漠北那邊了,就說小公子都冇上心過。沈家固然是遠親的孃舅家,但是未曾見過麵,蜜斯又是個主張大的,林嬤嬤不曉得蜜斯肯不肯與沈家靠近。
明白顧衣的擔憂,林嬤嬤遊移了一會兒說道:“恕老奴多言,小公子現在這性子與蜜斯也有關的。”
林嬤嬤歎了口氣,如果沈家與國公爺反麵,蜜斯又會是站在哪一邊呢。固然盼著沈家回長安,蜜斯背後起碼有了個依托,但是又驚駭到時候蜜斯墮入到兩難的地步。
林嬤嬤未曾想到顧衣這般心細,愣了一會兒便去問遠書。遠書做事夙來殷勤,固然之前顧衣負氣將櫃子裡凡是和綠色沾邊的衣服都扔了,但是那件碧色的廣袖梨花裙因為是楊氏送的,遠書便就私行做主將其留了下來,顧衣看著整整齊齊疊放在那的衣裙,微微的鬆了口氣。
當年沈家人舉家放逐到漠北的時候,顧家亂糟糟的鬨成了一團,若非是因為當年的老將軍要倚仗國公爺脫手相救的話,遵循將軍的脾氣定然是容不下國公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