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晴還想說些甚麼，但是見張氏神采不對勁，將話嚥了歸去說道：“是。”

彩雲的神采變幻了幾分，終究低頭說是。

恨鐵不成鋼道：“不過是個側妃罷了，名分已定，你就不能漂亮一點送她出門顯現出你的寬大麼。為何衛王妃寧肯要臨氏的女兒也不要晴兒，你莫非不明白這點嗎。”

隻是，萬事冇有如果之說。

秦嬤嬤一一應下，恰在這時，內裡的丫環通報導：“老夫人，二夫人來了。”

張氏此時方纔華憤的神采有些收斂了幾分，看著顧南晴道：“晴兒，這些光陰你甚麼都不需做，娘會為你籌算的。”

“但是姑母。”張氏話鋒一轉，紅了眼圈道：“晴兒但是你最為心疼的孫女，現在顧衣定了離王府，顧南月定了衛王世子，也就我們晴兒冇有下落了。這個孩子，本日一返來就跟我哭的跟個淚人一樣……”

二爺也好，臨氏也罷，她們這些光陰都在張氏身邊謹慎翼翼的服侍，冇人敢提這個，冇想到二蜜斯竟然在傷疤上撒鹽，不但說出那樣一番胡塗話來，且拿著臨氏與二夫人做比較。

這些恩仇彎彎繞繞很多，但是張氏曉得最為直接的一點，就是因為她昔年與衛王妃有過爭論。當時不過是少年之時的意氣之爭，如果她想到她會平步青雲成了衛王妃，背後還是……她必然不會那般。

不過才硯台大小，做工卻極其的精美。船帆、船舷，就連劃龍舟的人物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煩悶難平。

老夫人的禧福堂，張家的舅爺在外經商返來，送了許些希奇的東西來，固然不貴重，但勝在一番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