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你說,能討回那五千兩銀子?”幾次比武老太太都落了下風,一口氣堵在心口上不得下不得,實在難受,可不想就此放過顧青青,固然明知那是不成能完成的事情。
“老太太,今後見不得人這四個字,可千萬莫要說溜了嘴,如果讓外人聞聲了,還覺得我們顧家是見不得人的呢。”顧青青截口道。
“大師閨秀,恪守婦道?哼!”老太太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殷氏的鼻子就要罵,殷底眉眼一凝,愴聲道:“老太太……”
說到兩個孫子,老太太的神采總算凝重了些,之前隻覺著愧對了侄女,不能給她一個正室的職位,讓她屈居妾室,以是如何看殷氏都不對眼,可顧青青剛纔一席話,固然氣得老太太心口發痛,沉著下來一想,不得不承認她說得有些事理,再想到兩個孫兒的前程,老太太更不得不正視了。
“兒媳……兒媳冇有……”老太太的話說得太不堪,殷氏是大師閨秀出身,那裡受得住,頓時又羞又愧,悲傷得說不出話來。
殷氏衰弱,這一巴掌並不重,可顧青青還是有點懵,她能夠不管老太太和黃氏如何的挖苦嘲笑,刻薄冷酷,卻受不了殷氏的不辯事非和軟弱無能。
“老太太,甚麼是見不得人的事,甚麼是見不得人的銀子?我娘乃大師閨秀,堂堂刑部尚書的嫡女,成白天呆在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恪守婦道,這見不得人的事,莫非是在我們這個府裡做出來的?”
見她還在躊躇,殷氏掐住她臂上的肉暗中一擰,顧青青痛得直呲牙,然後,她在殷氏的眼底瞥見了淚光和無法,顧青青心一酸,算了,跟本身的孃親較甚麼勁,再說了,總要給老太太一個台階下,為了今後還能在顧家混下去,殷氏如許或許是對的。
“你……”老太太冇想到顧青青才認的錯,翻臉就不認了。
“你還說?這五千兩你究竟是從那裡來的?還是你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賺了見不得人的銀子?五千兩啊,夠買下一個園子了,為了這個醜八怪女兒,你還真是豪氣呢。”老太太一想到殷氏偷偷拿五千兩銀子為女兒辦事,就氣得心肝肉痛。
“青青……”殷氏急了,那五千兩明擺著被騙了,與那林家又寫了字據,白紙黑字,如何還能收得返來?
顧青青真的想甩開殷氏,由著她自生自滅,今後不管,可身材裡流著殷氏的血,血肉親情讓她不得不接管殷氏如許親孃。
“起來吧,你性子這般火辣,也難怪嫁不出去。”老太太到底氣難平,忍不住還是要刺激顧青青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