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顧青青抬眸，雙眸發亮地握住顧婉婉的手：“那就有勞mm了。”

“隻是去女學，又不是必然要插手辯論會，長長見地也是好的。”雲娘卻知顧青青是盤算了主張要去的，勸也冇用，以女人現在的機靈與才氣，隻要不真的插手辯論會，應當冇有太大的題目。

“這個你彆擔憂，我會去求老太太的，外頭總有些不良傳言，說姐姐如何如何，害姐姐受了很多委曲，總得讓人家曉得，姐姐的實在才調，為姐姐正名纔是。”顧婉婉樸拙地說道。

這是在府裡丟醜還不敷，還要讓顧青青把醜丟到女學裡去，讓她成為更大的笑柄嗎？

“嗯，打小就想去，一向冇有機遇，好不輕易人有幫著我討情，不去豈不孤負了她？”顧青青意味深長地看著窗外還未走遠的顧婉婉道。

顧青青這番話說得有點刻薄。

甘草覺著風趣：“女人，您這是在做甚麼？”

“姐姐是王謝以後，又能無師自通，到了女學，必定能才驚四座，也讓人家看看我們顧家姐妹，並不是人家口中所說的冇咀嚼見地啊，姐姐，你可必然要去，mm我平素在書院裡也冇少受冷眼，你可得去給我們顧家揚眉吐氣啊。”顧婉婉公然拉住顧青青的手撒嬌。

“你……”顧婉婉蹭地站起來，臉上的笑容再也撐不住，但她並冇有象顧青青預感的生機，而是臉一垮，哭道：“我曉得姐姐夙來瞧不上二孃的出身，婉婉也不如姐姐聰明，不如自明天起，姐姐也去女學，mm有學不懂的，姐姐也好劈麪點撥如何？”

顧婉婉幾不成見的掙紮了一下，顧青青用心握得更緊，讓她冇法擺脫。

顧婉婉走後，雲娘滿臉擔憂：“女人，真要去女學？”

是夜，顧青青找來條黃瓜，搗成泥，再加了些蜂蜜調了，敷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