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裡堆積了很多金銀財寶,多數是銀票,四周有幾排書架,架子上是些賬冊帳本甚麼的,除此以外,就再無其他。玉辭心看著,並冇有從中獲得甚麼有效的東西。她鋒利的眼將整間密室細心掃了一遍,終究目光逗留在牆壁上掛著的一副畫捲上。
白日的時候煙凝將這個奧妙奉告了玉辭心,玉辭心當即就起了早晨過來探一探的心機。她一步步的走近書桌,伸手在桌底下摸了摸,並冇有摸到凸起,因而她再往內裡探了探,指尖不經意的掃到了甚麼,她往下一按,她的背後就裂開了一條僅一人通過的裂縫。
在院子裡製定了一整天的打算,不知不覺時候就疇昔了。
明天來的時候,固然是煙凝帶的路,但剛巧路過了巡撫府在的那一條街道,以是找到巡撫府還是很輕易的。
曉得這個也是煙凝小時候常常跑她爹書房裡去玩,冇事就喜好和她姐姐玩躲貓貓,一來二去躲了無數次書桌底下,天然就發明瞭這個處所。
他們還說比來方纔晉升的兵部尚書李威遞來了動靜說比來有人在查八年前阮家一事,並且都城中的那家怡紅院也已經垮台了,他們賣出來的阮家的兩個女兒,除了最開端死了的阿誰,另有個不知所蹤。不曉得此次有人查八年前的事情是不是與阮家的阿誰小女兒有關,如果有,他們這段時候不但僅是要戒嚴,還要找到阿誰阮家的小女兒,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夜色來臨,玉辭心換上了一身夜行衣,趁著大師都入眠的時候從小院裡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