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梅花香氣在鼻尖環繞,下認識抬起的擋在胸前的手觸摸到的是一片很光滑很健壯很有質感的肌膚。
全部手背都是鮮血,正順著指縫向下滴落。
呃,本來本身也是個隻要膽量想卻冇膽量做的龜人!這但是她決計要撲倒的男人,現在如何連親吻一下都不敢?
花滿樓見她眼睛所望之處,便知是被她算計了,隻得無法的任她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怪不得他的皮膚那麼好,本來是每天泡溫泉泡出來的。
“莫非晴兒不能來找小黑哥哥你嗎?”歐陽雪晴眨了眨眼,作出一副非常委曲的模樣。
花滿樓出來的時候,已換了身袖口,袍擺滾著銀邊的白衫,半濕的頭髮也被他隨便用條一根銀帶束在了腦後。
“晴兒,你冇事吧?”花滿樓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頭頂悄悄的響起。
趁他分神想要解釋,她猛得伸脫手,扯住了他的紅色外袍,做勢就要往向後拉。花滿樓被她的行動嚇了一跳,不得不去抓她的手。因而,那隻背在身後的手呈現在了歐陽雪晴的視野,也同時讓她的心猛的收緊。
“小黑哥哥,兩天裡必然不要沾水。”歐陽雪晴慎重的叮嚀。
一聲沙啞的好字在耳邊響起,非常的魅惑民氣。她一昂首正對上一雙和順的能夠溺出水來的眸子,一時候怔住,待看到他眼中那帶了絲促狹的笑意時,倉猝垂下頭。目光滑過他那還是紅紅的極其誘人的完美唇瓣時,再次凝住,臉突的一熱。方纔因他受傷的右手被拋到腦後的設法再一次冒出,她的臉越變越紅,心越跳越快,氣味越來越不穩。
“如何傷成如許!”歐陽雪晴聲音有點發顫,從懷中取出幾瓶療傷藥,上藥時發明手也有點微微的顫栗,她咬著唇很自責的道:“小黑哥哥,對不起,都怪晴兒,晴兒應當在門外先喚你一聲的。”
“晴兒!”當看清來人的時候,花滿樓的拳頭已來不及收回,硬生生的轉了方向,撤回一部分的內力。
歐陽雪晴停下步子,歪頭看去,隻見方纔還一臉笑意的他,此時臉上的笑意全無,變得陰雲密佈,絕美的丹鳳眼充滿了冰冷的寒氣,深黯的眼底彷彿積聚了很深的恨意,渾身高低也散出了一股常日裡從未見過的戾氣。
在這健壯溫軟並存的觸感下,歐陽雪晴隻感覺臉上發燙,有些不知所措的將眸子瞥向一邊。卻看到花滿樓他僅披了一件錦衣外袍,衣衿半敞著,有一側已褪到了肩部,隨時要掉落普通,讓人看著,會有一種恨不得將它一把扯下的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