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披垂在肩上,墨色如緞的發正往下滴著水。他的腰很瘦,可腹部卻能較著的看到六塊凸起的肌肉。因著頭髮的覆蓋,那胸前的茱萸若隱若現,看不大逼真。但是再往下看,風景倒是一覽無餘了。
謝如琢好半日才找回本身的舌頭,第一句話倒是,“好大。”
手俄然被拉住,身後有些無法的聲音笑道,“你眼下這身打扮出去,是想要奉告統統人,你又跳了一回水麼?”
“三弟,你這裡剛纔甚麼聲音啊,有彆人在麼?”蕭君涵看著正在不緩不慢係扣子的蕭君夕,略帶迷惑的問道。
男人的唇出乎料想的柔嫩,而他的氣味當中又帶著幾分的藥香,竟叫謝如琢生出一絲眷戀來。
蕭君涵的臉上始終帶著溫潤的笑意,現在更是多了一抹的調侃,任誰都會覺得隻是個美意的打趣。
男人的臉俄然放大在本身麵前,謝如琢措不及防的望著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蒼茫了起來。
說話的,是蕭君涵。
麵前女子一身鵝黃的宮衣濕透,現在正貼在她的身上,將那本來就小巧的曲線勾畫的更加曼妙。她的臉上還帶著未曾擦拭潔淨的水珠,本來就細嫩的麵龐也更加晶瑩剔透了起來。謝如琢天然不曉得本身現在的模樣像極了軟潤的果子,說話的時候,還不自知的舔了一下唇角。
謝如琢隻覺對勁識垂垂有些渙散,強忍著點了點頭,道,“多謝三皇子。”
蕭君奕天然巴不得,恨不得舉雙手同意。倒是一旁的蕭君涵含笑道,“三弟,你彆不是金屋藏嬌了吧,如何這麼慌著趕我們出去啊?”
待得外間的法度消逝不見,蕭君夕扶著謝如琢站了起來。
“如何,我這個衣架這麼都雅麼?”
小型的混堂裡水霧氤氳,上撒著幾種藥材。男人就赤著身子站在池子邊,本來閒適的神采也因著這個不速之客,而被憋得通紅。
頭頂的法度還未走掉,而懷中的女子已有呼吸不繼的征象,蕭君夕狠了狠心,下一刻便貼上了那一方柔嫩的唇。
聽到男人略帶戲謔的聲音,謝如琢這纔回過神來,方纔那一幕還在麵前閃現,她頓時有些呐呐,“唔,他們走了麼?”
“噓。”
蕭君涵千萬想不到,現在安靜的恍若古井無波的混堂內,正藏著如何的一幅暗湧。
謝如琢也後知後覺的認識到了本身的狀況,一張臉唰的一下便紅了起來。她剛想要開口說話,就見蕭君夕俄然快步朝著本身走了過來,而後在她還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驀地將她撲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