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大略對了幾頁,有很多對不上啊,比如說嫁奩票據上寫的八竅青鳳金鼎,可內裡對應放著的倒是青銅小鼎;另有這紫玉竹燈,是任大師的手作,無價之寶,可這內裡對應的就當真變成了一個竹子做的燈;另有那花開繁華白金盤,竟然成了銀的,製作特彆粗糙……彆的另有其他珠寶金飾類的就不提了,要麼是換了東西,要麼就直接冇有了,而最古怪的還不是這些,嫁奩票據裡寫著有一箱一千兩麵額一張,統共三十萬兩的銀票,可內裡那裡另有銀票箱子的蹤跡。”
下人們被兩邊夾得不知所措,劉成的人跟張平的人終究乾了起來,場麵亂作一團,染香和青竹護在言昭華的身邊,不讓言昭華被人誤傷,謝氏也被王氏護著退到了門邊上,也是嚇得不可,可見謝氏也冇想過要把事情鬨得如許大,正不成開交之際,一隊官兵就如許闖了出去,為首之人叫林保,穿戴五品的官差衣服,帶著二十來個佩刀官兵就衝了出去,謝氏這下是真的懵了,剛纔張平把府裡統統的保護都給喊到了庫房這裡,院子裡也冇個禁止通傳之人,官兵竟然就如許出去了。
言昭華的這番話說出來,在場之人又一次驚呆,謝氏麵如死灰盯著言昭華手中的銀票看,這銀票她當然有印象,不恰是她那日給言昭華的謝薇那沉香木的匣子裡放的嗎?匣子裡本來有三萬兩,謝氏當年一個貪婪,就把銀票和一些好東西都貪了,留下三張銀票和幾個她不看不上眼的東西,又放了些胭脂水粉出來,本來是不想讓私庫匣子被查出題目來,把它當燙手山芋般丟開了,可她如何也冇想到,內裡的銀票竟然會給了言昭華如許的開導。
“這銀票是我母親私庫裡的,共有三張,每張都是一千兩麵額的銀票,這銀票是連號的,通寶錢莊印製,很多人能夠不曉得,這通寶錢莊的銀票,得超越十萬兩的數額才氣連號特彆印製,我母親當年的嫁奩銀票,天然都是由通寶錢莊印製而成,每一章一票上都有票號,隻要拿著我母親的印鑒去通寶錢莊一問就能曉得,這筆錢一共幾多數額,每一張都去了那裡,是還是存的我母親的名號,還是已經轉存了其彆人的,這隻要請通寶錢莊的掌櫃的來問一問,然後費事他歸去好好的查一查,按照這票號,那裡還會清查不出當年這筆銀票去了甚麼處所?現在又用在了甚麼處所?畢竟是三十萬兩的數額,不是三百兩,三千兩,三萬兩,這麼多錢,老是要有個說法出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