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寧放下正在抹腮紅的手,掃了一眼衣裳,對言昭華說道:“姐姐替我挑的都是好的,就這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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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帝也不是和言修開打趣的,在說出那番話以後的第二天,宮裡就派人來請言昭寧在傳旨次日,入宮覲見皇後孃娘,宮裡來人了,言修就是想禁止都禁止不了,隻能讓人給她換了衣裳,梳洗打扮一番,又丁寧數句,迴應要得體,不能傷了言家顏麵的話。
“以是說,年青人豐年青人的設法,他們兩情相悅,情難自禁也是情有可原的,依朕看,趁著這個機遇,言家就再辦一回喪事也無妨。還能成全一對癡男女,難道分身嗎?”
“是你家三女人。”康德帝也冇和言修繞圈子,直接說出了精確答案。
言修對言昭寧終究下了狠心,可接下來產生的一件事情,卻又讓他完整傻眼了。
皇上瞧他不說話,覺得他是有點‘覺悟’,便持續勸道:
“這事兒,還請聖上,容臣再考慮考慮吧。”
言昭寧稀裡胡塗的點頭回聲,冇想到本身一下子從天國飛到了天國,表情雀躍起來,就連神采都好了很多,丫環們給她遴選衣裳,她換了一套又一套都不覺乏累,看著阿誰在她房裡替她忙前忙後的言昭華,言昭寧坐在打扮台前,彆提內心多得勁兒了,看來她的苦日子就要到頭了,這把賭注,畢竟是要贏了,不吝統統搭上譚孝之,公然是做對了,若非如此,她那裡能獲得伶仃覲見皇後孃孃的機遇呢?
康德帝固然不看好威武候府,感覺譚城那小我本領和脾氣都尷尬大任,做一做中介,均衡其他世家都有些勉強,但譚家遲早都是譚孝之的,那譚孝之看著就比譚城多些心眼兒,此後若加以培養,說不定也能成事,而言修文武雙全,而譚家那小子又不按常理和他家三女人做了不該做的事,言修惱羞成怒也是該當的,可如果以讓譚家和言家反目,康德帝卻不太情願。
“朕倒是成心成全那小子,這年初癡情的男人未幾,恰好兩個都給你家女人趕上了,你曉得裴宣那小子也說過一樣的話,非你家大女人不娶,婚後不納妾,穩放心……哈哈,連朕都感覺他有點過了,可宣哥兒這個孩子,朕倒是曉得的,從小就有設法,做事也很全麵,說句不怕你笑話的,在碰到你家大女人之前,半個都城的女人,朕都給他說過,可他全都給回絕了,說如果不能娶到讓貳心動,情願支出平生保護的女子,他甘願打光棍一輩子。”說到裴宣,康德帝彷彿有點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