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過,她犯了甚麼大錯,要讓你把她送去家廟裡?我不管是甚麼錯,她和威武候世子的這門婚事,我是管定了!”
“都起來吧。坐。”
“嶽父,這件事不是您說管就管的,就算您逼我,我也不成能為了阿誰不知廉恥的丫頭去跟譚家提親的。”
“彆的事也就算了,可這件事非同小可,實不該嶽父做主,還請嶽父收回成命吧。”言修本來就在氣頭上,被言昭寧氣得心肝脾肺都亂了套,對謝國章這類冇有分寸的插手那裡忍得住。
言修對如許的謝國章已經習覺得常,言昭華也一派淡定,在她看來,謝國章年紀越大,越驚駭落空嚴肅,以是纔會在這些細節上表示的如許強勢,言修不會和他在這類小事兒上計算。
言修對謝國章好言好語,因為他是半子,可龔姨娘可不值得言修溫言相對了,當即回擊:“我竟不知,我一個朝廷一品大員,說話做事,還要一個姨娘來教誨不成?”
謝國章斜睨著言修:“如何?翅膀硬了,這點小事兒我還做不了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