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修踐約而至恭王府,恭王與裴宣在書房見他,天然說的就是那件事了。
對於這一點,裴宣倒是有分歧的觀點:“伯父,我哪兒冇尊敬她呀!我和她是清明淨白的,又冇乾甚麼,就是說說話,解解相思罷了,您都想哪兒去了?她那麼好,我如何捨得不尊敬她呀。再說了,兩個肯定了情意的人,常日裡也冇個機遇見麵,我要不這麼著,說不定,還得不來這門兒親呢。”
“還真是你啊?你!哎喲,你讓我說你甚麼好?不是都讓你爹提親了嗎?你就不能等一等?”康德帝一拍龍案,對這小子的冇分寸表示氣憤:“我看真是我和你爹太放縱你了,讓你連最根基的禮義廉恥都忘了,口口聲聲說喜好人家女人,可你瞧瞧你做的事,尊敬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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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摸了摸鼻頭,他倒是冇想到言修這麼謹慎,一百巡防營的兵布在府中,這是不抓住他誓不罷休的意義啊。
“如許的誇獎一個女子,我還真冇從你嘴裡聽到過,看來是當真的了。”康德帝對侄子的抉剔早有耳聞,現在聽了他說這些,還真感覺挺不測的。
看著兩個老的你一來我一去,裴宣隻能端著茶杯在中間哭笑不得,收到了自家老子遞來的警告目光,裴宣暗自摸了摸鼻頭,不覺得意的乾咳兩聲,算是迴應了。
恭王和裴宣對視一眼,裴宣親身端著茶水來遞給言修,神情溫潤,行動文雅,言修看他如許兒,再次擔憂,過些時候會不會悔怨甚麼的,畢竟這兩日為了抓阿誰刺客,他一天一夜都冇如何睡,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幫手,他也不至於這麼辛苦了。
算了,實在這類事情,想通了也就算了,歸恰是自家孩子,如何情願如何來唄,他這出身也不需求他娶多短長的妻族穩固權勢,這是恭王府的自發,也是這孩子的體貼,不過這孩子目光確切太挑也是真的。
裴宣正要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聽自家老爹這麼說,差點坐偏了,抬眼就瞪著恭王,他這是不要兒子好了,竟然想賞格通緝,幸虧言修另有;明智:
說完這句話以後,言修也不籌算留下來多和裴宣話舊,掀了袍角就走下了台階,內殿秉筆寺人出來傳話,原覺得皇上要招世人出來商討政事了,可冇想到,召見的隻是裴宣一人。
“當真!冇有比這件事更當真的了!”裴宣的話讓康德帝冷哼一聲,隻見他放動手裡的奏摺,終究抬起正眼看著裴宣,說道:“我看你是夠當真的。說說吧,昨兒早晨長寧候府的刺客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