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真拿你冇有體例。”
紅色裙衫蜜斯將琴悄悄地放在漢白玉石桌上,本身麵對石桌坐在青石凳上,定了定神將玉手悄悄地撫在琴絃上,跟著她頎長、均勻、白嫩柔荑的滑動,一曲委宛思唸的旋律舒緩地向四周飛散出去。
跟著琴音,紅色裙衫蜜斯輕聲地伴唱,“夜長不得眠,明月何灼灼。想聞散喚聲,虛應空中諾……”她的歌聲哀婉動聽、淒淒楚楚,傾訴心中對將來愛情的神馳,卻得不到他的覆信……
待玉兒走後,公孫羽墨對秀兒說道,“秀兒,你陪著我到內裡看看好不好?”
公孫羽墨將美眸又看向一間門楣上寫著“金記綢緞莊”的店鋪。“秀兒,這個金記綢緞莊從內裡看著不小,內裡應當有不錯的綢料。要不然,我們再出來看看?”羽墨蜜斯看似收羅秀兒的定見,實在,腳底並未留步,而是向店鋪方向走去。
“蜜斯,天氣太晚了,萬一碰上好人如何是好?”秀兒又嘀咕出一句聳人聽聞的話。
“mm,羽墨阿誰壞丫頭偷偷溜出去了。這也太不像話了,一點大師閨秀的矜持都冇有了。我們應噹噹即奉告嫡母,讓嫡母好好治她。”羽箐憤恚地說著,恨不得立即將羽墨逮返來定罪。
“秀兒,你明天是如何了?是我要偷偷出來的,又不是你的主張。夫人能把你如何樣?有本蜜斯在,保準你冇有事情。你就放心吧!”
紅色裙衫蜜斯聽罷不由得從白淨的臉頰紅到耳根,她囁嚅地說道,“想,哪有不想的。哪個女兒家不想嫁一個好夫君呢?可惜,被圈在這個府邸裡那裡會碰到心上人呢?還不是由父母做主、媒人之言,讓人好不悲傷,心真有不甘。”
“你說的也是,讓本閣再想想。”
“秀兒,有蜜斯我呢,夫人能把你如何樣!還是跟著我出去吧?我求你了!”
公子模樣的青年男人向前跨了一步擋在紅色裙衫蜜斯麵前,哈腰施了一個禮,“鄙人慕容天一,這廂有禮了。敢問這位蜜斯,姓氏名誰?”
“玉兒,冇有乾係的!你們和我是好姐妹,平常我們三個在一起打趣一點冇有乾係,不要那麼多端方、也不要弄得那麼嚴峻!”紅色裙衫蜜斯已然冇有了剛纔被秀兒整治的難堪模樣,還是保持著她原有的開暢、隨和的心性。她的聲音清脆得像黃鸝鳥,麵龐帶著和熙的淺笑,可親可敬。
“是呀!是該到提親的時候了。不過,阿誰小丫頭還小,還應再等一些光陰也不遲。”
“秀兒,你欺負蜜斯可不可!的確一點端方也冇有了!”跟著紅色裙衫蜜斯身後跑來的丫環玉兒如是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