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又重重歎了一聲。
陳采薇回到陳家,進屋就看到陳慶陰沉著的一張臉。
攝政王敲敲桌子:“你說那麼些廢話,不過就是擔憂孤會對采薇不好,孤今兒還跟你把話扔在這,孤自來不重女色,現在看中的也唯有采薇一人,不但當今,就是今後,心中也隻采薇一個,再不會納二色的。”
“你……”陳慶看陳采薇一臉果斷的模樣就有幾分氣短,深吸了幾口氣:“罷,罷,隨你。”
陳采薇聽了這話也沉默了。
陳采薇低頭,嘴角有些下垂,過了好一會方昂首道:“爹爹,攝政王的婚事應了吧。”
“孤想去那裡就去那裡,還用支會誰?”攝政王大馬金刀的坐下,一雙眼睛緊盯著陳慶:“陳老邁,彆叫孤悔怨把你弄回京來。”
陳采薇又反覆一遍:“攝政王的婚事爹就承諾了吧。”
緊接著,卻見攝政王穿戴玄色衣袍,外頭披著深紅團龍紋的披風進了屋子,他一臉的冰寒,端倪間帶著幾分淩厲,看模樣,倒是非常活力的。
隻這一句話,陳慶冒出一身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