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策嘲笑:“就算是個小丫環,那也是綰兒身邊的丫環,如何能為你做得證?外人豈不怪我高低一心相互包庇?”
聽得蘇策那冷冷的嗓音傳來,羽士忍不住抖了抖,倉猝接著道:“阿誰丫環自稱是大蜜斯的房中人。”
蘇綰遵循蘇策之囑,在他拍掌之時便避到了屏風後,隻在前麵聽著內裡的動靜。擺佈有哥哥做主,祖母氣怒,不會叱罵哥哥,卻有能夠將火發到她身上。她固然軟糯,卻也不肯意平白無端吃如許的虧。
蘇策好輕易將那羽士找回,又如何能容忍就如許輕拿輕放?雙手握拳,好輕易忍住怒意,隻是語氣愈發冷冽,雖則是八月氣候,卻讓人脊背生涼。“老太太這是不信那羽士還是不信我?命格之說本就駭人,外大家雲亦雲,傳出去還要不要綰兒做人了?當初你們聽信讒言,涓滴不顧及綰兒,本日我不過是想要證個明淨,老太太反倒說出如許的話來…當初你們沒細心查證,本日就不要怪我究根問底…”
那羽士垂下了頭,似是無話可回嘴。
蘇梧一向在屋內聽著他們的說話,並未插言半分,此時見那羽士在人的押送下進了屋,心神一震,凝眉深思。
羽士看了蘇策一眼,念起他之前所囑,隻得垂了頭道:“小道雖說也會命理之術,不過勉強混口飯吃,傳聞侯爺府上甚是刻薄,二蜜斯又生了沉痾,便想著來碰碰運氣。就算不好,侯爺刻薄也不會要了小道的命去。”
蘇梧神采莫辯,語氣減輕了幾分,不複昔日的儒雅。“那賤婢到底給你說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