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清怡郡王歸京,到時候鎮守西南的不恰是李將軍麼?戚瑤作為兒媳婦,自是留在那兒的。何時回京可沒有定命,難怪戚瑤這般愁悶了。
“東西不好你可不準走。”因著乾係好,故戚瑤並未矯情。“對了,我記得下月便是你的生辰呢。”
時隔多年,蘇綰再次進入戚府,卻隻覺物是人非。固然府中的景色並未如何竄改,但是下人好些都變了,特彆是徐氏跟戚瑤身邊的貼身丫環,好些個都因為年紀大了放出去了。
蘇綰有些慚愧,畢竟她當時一氣之下並沒有想那麼多,不怪戚瑤會活力。若換做是她,隻怕也要氣好久。“好姐姐,你就彆活力了好不好?我今後再也不會如許做了,你放心…”
戚瑤哭笑不得:“比及了正日子自會請你,你焦急甚麼?”說完,又歎道:“你如何就那麼讓人操心呢?”
跟她又有甚麼乾係?
“放心,我必然會到的。”戚瑤道。“不過是一日罷了,哪有那麼嬌貴了?”
戚瑤接著抱怨道:“我那段時候但是氣的很,後來才傳聞你去廟裡給母親祈福了。你要走就走,我又不會攔著你,偏生說都不說一聲,不是叫人白擔憂嗎?”
蘇綰辯駁:“我甚麼時候讓你操心了?再說了,不過白問那麼一句,你便說出如許的話來,還說不是嫌棄我呢。我這就走,免得你看我不紮眼。”嘴上固然這麼說著,她卻一點解纜的意義都沒有。
蘇綰不過是隨口一問轉移話題罷了,聽戚瑤這麼一說也不再在乎,倒是戚瑤一時髦起問道:“傳聞你回京也好些天了,如何都不出門啊?當初你悄悄的走了,害我難過了好些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