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女子俄然道了一句,不知是在說蘇綰說得不錯,還是說蘇綰人不錯。
蘇綰呆愣愣的問道:“前輩姓莫麼?”
蘇綰愣了愣,想了半晌都想不出來,隻得悶悶道:“長輩癡頑。”
乖徒兒?
“水為陰,火為陽。陽為氣,陰為味。味歸形,形歸氣,氣歸精,精歸化;精食氣,形食味,化生精,氣生形。”女子頓了頓,問道。“你可知這是甚麼意義?”
莫岫看她仍舊一副皺著眉頭猜疑不解的模樣,看不下去似的上前接過阿誰簪子,微微一側身,不知按動了那裡,便見簪尾處仿若蓮花花開普通,從中射出一隻細如牛毛的短針。
蘇綰臉上暴露甜甜的笑意,道:“感謝徒弟。”
“四經應四時,十二從應十仲春,十仲春應十二脈。脈有陰陽,知陽者知陰,知陰者知陽。”
蘇綰接過,翻開來看時,倒是一排烏黑的銀針。
莫岫笑了笑,悄悄拍了拍蘇綰的肩膀:“善惡皆在一念之間,凡事各種,但看你如何想了。正如砒霜本為毒藥,亦可救人一樣。”
蘇綰有些嚴峻的將手掩於袍袖當中,低著頭,有些侷促不安。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鼓足勇氣看向首位之上的的白衣女子。
莫岫?
女子眼中終究暴露一絲笑意:“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得用毒害人,你會如何做?”
女子沉默了一陣,才問道:“自古醫毒不分炊,你學醫不免會碰到毒藥,也就是說,你同時也得學毒,你可情願?”
蘇綰很快便反應過來,倉猝道:“徒兒拜見徒弟。”
蘇綰見她不說話了,便住了口,也不再說話。
“人有四經,十二從,何謂?”
蘇綰依言翻看,但是看來看去都不曉得這支簪子有甚麼獨特的,但是聽莫岫的口氣,彷彿這簪子有甚麼差異。
“水潤下而寒,故為陰。火炎上而熱,故為陽。水火者,即陰陽之征象;陰陽者,即水火之脾氣。”女子重坐回坐位上,看著蘇綰,聲音冇有涓滴起伏。“五味生精血以成形,故味歸於形。形之存亡,由氣之聚散,故形歸於氣。”
“本來我是看在策哥兒的麵上纔來走這一趟的,卻冇想到你如此出乎我的料想。”白衣女子突地翻開麵上輕紗,暴露一張絕美的容顏。現在女子臉上帶著笑意,周身披收回的不易靠近的氣味散了很多。
蘇綰有些愣神,她這意義,是情願收本身為徒?“我情願。”
蘇綰才省起,彷彿曾經清泰先生也問過這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