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昏黃愣了一下,纔想著戚廷嶽這是問的陳箏和陳蕭的哥哥,“維彬表哥啊,端五前,紫蘇托人送些節禮過來,聽她說維彬表哥做的挺好的,人勤奮,又好學,說嚴瑞現在幾近就是帶在身邊做事,估計來歲,就能給嚴瑞做一家鋪子的大掌櫃了呢。如何了?”
“他說是情願的。”戚廷嶽內心一陣欣喜,好歹最後這個守在南山侯府的,固然看不出有幾分本領,但是肯學總歸是好的。“跟誰學我就不插手了,我看跟誰學都不如跟祖母的人學。學不好,祖母有個管頭,說教起來也便利。二來,府裡的財產祖母的人手最熟諳不過,如許教的人和學的人都輕易上手,結果最好。”
戚廷嶽挑挑眉梢,“天然是兩個了,我當然是算無遺策了!”
公然,戚廷嶽蹙眉想了一下,“我是看,明天陳妹夫跟我講起想出了尚京曆練一番,潘妹夫冇說他本身的事,倒是也很有興趣一樣。隻是他不像陳妹夫有功名在身,掛靠到官衙不太實際,以掉隊益也不大,他如果也有阿誰心機,倒不如去嚴瑞那邊跟著闖闖,起碼學些養家餬口的本領……”
“搞定了誰?一個還是兩個?”周昏黃笑嘻嘻的問道。
周昏黃微微一笑,這妹夫的事情,戚廷嶽倒要上心多了。還說隻是提了提,這不,都開口能給人保舉一下了。“你們男人的事情本身籌議,隻要他對廷嶸一向如此關愛,我們多幫扶一把也是應當的。”
紫蘇信裡還說道,本地跟他們伉儷倆交好的好幾家人家,都看中維彬表哥,想說了女兒給維彬表哥做媳婦,隻是畢竟陳維彬不是普通的學徒,嚴瑞和她都不敢隨便做主。紫蘇又感覺此中兩家的女兒確切很不錯,就寫了信跟周昏黃講,周昏黃也剛給瀝州去了信,想說二姑母現在兩個女兒也出了嫁,家裡也冇甚麼要緊的事,不如去南邊看看兒子,趁機幫手相相看紫蘇說的很不錯的兩家女人。
第二天,周昏黃讓廚房在外院辦了桌席麵,三個男人吃菜喝酒該聊啥聊啥,她們女的就在內院,帶著孩子們一道用飯。隻是較著的,戚廷嶸和戚廷岍有些心不在焉,並且戚廷岍比戚廷嶸走神的時候還要多。到開顏和歡顏都困得在奶媽手裡睡著了,外院纔有婆子執了燈過來稟報,說內裡三位老爺也要散了。
“廷岍這邊,怕是不輕易說了,她公婆都在,另有族裡長輩也多,那要看潘妹夫有冇有阿誰決計了。”周昏黃委宛提示道。戚廷嶽一番美意是不假,不過也要看戚廷岍婆家支不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