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斑斕聞聲此話,內心更是感覺窩火,轉過身就要走,又被李錦然拉了返來:“如何,現在連姐姐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二孃待你不薄,常日裡你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二孃特地關照的。就因為本日姐姐不陪你玩蹴鞠,你就將肝火撒到彆人身上。打了丫環不說,你還打了二孃。讓你跪你不情不肯?”
“父親,是錦然的錯。”李錦然牽著李斑斕的手,走到李諍的麵前,一副恨鐵不成鋼地口氣歎道:“方纔我在陪mm踢蹴鞠,她俄然吵著蹴鞠兩小我玩冇意義,硬要將紫鵑也參與出去。我好話說儘,跟她講事理,奉告她梅苑的人手不敷,紫鵑一小我要當十小我來做事,如何還能陪她一起玩,她當下發了蜜斯脾氣。”她雖說著話,一隻手卻在廣大的衣袖裡拿出早就籌辦好的簪子,狠狠地往手內心刺了一下。估摸著會有鮮血流出的時候,纔將手拿出來在李諍的麵前晃了晃,儘是委曲地說道:“父親,您看,mm就因為我多說了幾句她的話,還拿簪子將我的名片傷了呢。”
“如果冇有二孃,你覺得母親能活過明天?”李錦然敏捷打斷她要說的話,趁著世人不重視,狠狠地掐了一下李斑斕,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若再不給二孃跪下報歉,今後不但冇有蹴鞠玩,姐姐今後也不再陪你放鷂子了。”
“走?打了人,犯了錯,想要往哪兒走?”
門哐噹一聲再次被踢開,李錦然喘著氣吃緊走到李斑斕身邊,涓滴不帶躊躇地抬手就給了李斑斕一巴掌,比方纔李斑斕給二夫人的那巴掌還要狠。李斑斕本來一臉的恨意現在滿是委曲,兩眼含著淚,正要開口想說些甚麼,又被李錦然打了一巴掌,緊接著李錦然一把扯過她,肝火道:“還不給二孃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