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縣老爺帶著捕快們將近卯時纔到了冷府,天氣都已經見亮,縣老爺進門的時候,便看到二房的夫人正倚靠在冷老爺的身上昏昏欲睡,而冷老爺也眯上眼睛,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綠柳從未見過如此大怒的驚鴻忙說道:“昨夜是冷至公子將您帶返來的,並且是他一向將您抱回房中去的,還叮嚀我們任何人不得靠近,冷至公子一向待到今早才拜彆,還命媽媽給您籌辦了上好的補品,叮嚀我們不要吵醒您。”
站在一旁的綠柳聽到這話的時候,掃了一眼驚鴻,見她神采俄然間變得慘白,因而便猜想到必定是桑媽媽剛纔那句‘必定不止她一人服侍大少爺’這話刺激了女人,因而將桑媽媽拉到一旁說道:“媽媽,您快彆說了,大少爺臨走的時候,不是叮嚀過了嘛,必然要好好服侍驚鴻女人,我們女人剛纔還說了呢,想吃那皇城腳下的鮮荔枝,另有醉扶樓的醉雞,外帶城南的四寶飯,您快去讓人籌辦著吧。”
停頓了一會兒,二夫人用胳膊觸了一下冷老爺問道:“老爺如果大少爺真的要執裡伎倆,老爺不會坐視不睬吧?”
劉丞相快步的跟在冷夕顏的身邊,一臉焦心的說道:“聽老夫的話,有些事情你不要再持續清查下去了,那樣隻會對你更加倒黴。另有,你娘她好不好?”
“宮主有令,讓我轉告你,冷家二房那邊另有丞相府由你想要的東西,至於如何去做,那就要看你本身了。”上官無憂說著便要分開。
墨天離這才曉得冷夕顏是在跟本身開打趣,因而搔了搔頭說道:“部屬昨晚流鼻血…彷彿落在驚鴻女人的床上了…”
驚鴻聽了這話也感覺內心歡暢,“不管是甚麼,隻要能陪在他身邊就好。”
南宮翼點點頭,說道:“冷愛卿不必謙善,犒賞必定是必不成少的。”說著又命小寺人拿出一早就寫好的聖旨宣讀起來,不過就是犒賞一些真金白銀一類的東西。
見冷夕顏神采越來越丟臉,眉頭也高高的蹙起,冷老爺便曉得,冷夕顏必然是肝火沖天了。
一聽到流鼻血三個字,冷夕顏笑的更加猖獗更加大聲,想不到一貫儀表堂堂的墨天離也有把持不住的時候。擺擺手說道:“無礙的,無礙的,如果肇事,那鴻兒還得感激你纔是,隻是今後可苦了你家主子了。”
“咳咳。”縣老爺輕咳了兩聲,冷老爺和二夫人一驚,展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