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皓眯起眼睛,手中的匕首已經對著兒子一刀刺了下去。
景承天點點頭大喜:“好啊!”
說著,景安皓揮揮手,很快有寺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走了上來,那孩子一看到北宮馥就大哭起來:“孃親……”
景安皓上前,漸漸地摸過他一縷髮絲,麵前這個小男孩,實在和他過分相像。
哈哈,靜兒,北宮靜!
“景安皓,我北宮馥用血肉賭咒,願你被千刀萬剮,長生永久不得超生!!!”
他如何能夠讓如許的笑話活在這個世上,不時候刻提示他那不堪的疇昔?
帝京郊野,亂葬崗。
“是!”
“哈哈哈哈……”景安皓大笑起來,“北宮馥,你現在一點都轉動不得,還想謾罵我,當年你如果跟你師父好好學玄術或者另有機遇,可惜啊,你射中與玄術無緣!”
“父親。”景承天怯生生地看著他,一雙大眼帶著幾分祈求,“父親,你可不成以放了母親,天兒不能冇有孃親。”
他笑著,緩緩走近七歲的景承天。
“阿誰嫌棄你,背棄你的女人,現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後,而我這個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的嫡妻卻被五花大綁在刑台之上。”
“七年前,我身懷有孕,你一句要出使東垣讓我作陪,我毫不躊躇帶著身孕陪你長途跋涉。不幸我的天兒因為我過分勞累而早產,從小體弱多病。”
“你曉得憑你身邊那些我親手練習的近衛底子冇法抓住我,因而你不吝用你親生兒子做威脅,逼我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景安皓嘲笑一聲:“北宮馥,鬼域路上,你不會孤單的,天兒會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