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妃還要說話,壽王卻有些不耐煩了:“好了,郡主來了好久了,是不是應當讓人家坐下歇息一下,不然傳了出去,人家覺得這就是我們壽王府的待客之道呢!”
北宮馥從轎簾子的裂縫裡對她做了個鬼臉。
已經到了王府內,如果就這麼走了,反倒顯得心虛似的,既然她並不想跟人家搶甚麼,不如就出來看看也無妨,萬一是她以小人之心奪君之腹呢?
此時現在,她的唇那麼近,帶著陣陣酒香,就彷彿阿誰月夜中絕美的場景。
“殿下故意了,多謝殿下。”北宮馥點點頭,壽王妃在一旁歎口氣:“這都是一早殿下親身列的票據,讓廚房去做的。”
壽王被她堵了一句,愣了一下,隨即嗬嗬一笑粉飾難堪:“郡主說的有理,用飯用飯吧,這是上好的貢酒,郡主喝一杯吧。”
“那壽王殿下的邀約,蜜斯去不去呢?”如雪謹慎翼翼地問。
壽王妃搖點頭:“郡主曲解了,我請你來,並不是要警告你甚麼,或者說,我並冇有資格警告你甚麼。”
“王妃娘娘長年鬱結在心,氣悶於胸,如許對胎兒不好,娘娘還是因為多想想高興的事情,如果有力量,就多走動走動。”
來來去去實在就一句話,北宮馥忍不住笑起來:“看來練習了很多工夫呢,倒真是故意了。”
她不信賴,這世上真有這麼風雅的老婆,當丈夫對彆的一個女人動心的時候,竟然毫不在乎,還死力拉攏,除非她不在乎阿誰丈夫。
說完,她已經昂首,“咕咚咕咚”就灌了幾口,還冇灌完,酒罈子已經被人搶走了。
那丫環忙道:“郡主太客氣了,叫奴婢蘭芷就是了。”
壽王滿臉的不解。
壽王妃眉眼一挑:“你說真的?”
看來此次又要逛到入夜了。
北宮馥歎口氣,悄悄問了一句:“殿下,你莫非就向來就冇有好好去體味過你枕邊的人嗎?”
“不能回,就不回啊。”北宮馥輕笑,又拿了彆的一罈子酒給本身灌了幾口。
月恨水愣了一下:“馥兒,你喝醉了!”
“我曉得殿下很喜好你。”壽王妃看著她,“如果……如果我能勸得郡主接管殿下,殿下或許會回到我的身邊。你放心,你如果進了壽王府,我必然不會虐待了你,也不會跟你爭殿下,隻消讓他一個月花幾天來看我就行了。”
“偶爾喝一口能延年益壽。”北宮馥半開打趣地回了一句。
一餐飯吃下來,壽王妃並冇有太多的話,大多數時候,都是溫馨地看著他們兩個,然後低頭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