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上,人和神實在都是一樣的,物以稀為貴,具有太多的東西,常常就不會去珍惜。
越是大敵當前,表情就越是要輕鬆一些,不然,老是嚴峻就很輕易辦錯事。
碧溪愣了一下,上高低下打量月恨水:“你是哪個宮的,這個動靜精確嗎?”
“去了那裡?”
“你說我們會不會跟魔界開戰啊?”
月恨水和北宮馥對視一眼,跟其他眾神道:“唉,我們也要歸去了,不然真人又要發脾氣了。”
“你這話應當跟天界那些大神們去說,我想他們必然會氣得從神壇上摔下來的。”月恨水笑得非常歡暢。
月恨水忙道:“這不必然,傳聞之前天帝不是關了魔君千年嗎,不過厥後被他逃了?”
“以是我們扮上陽宮的人是最合適的,因為這兩個宮就算部屬都能夠自在來去,也必然不來往不熟諳。”
不過碧溪有些難堪:“天牢重地,不是我們這些小仙能出來的。”
“那不是免得我們脫手了,我這就去說。”北宮馥說著真的就往外走。
是了,岩洞當中並冇有鏡子,衣服也是隨便從承擔裡拿來穿,不過此次上天之前,她的衣服是月恨水給她籌辦的。
“他們又不消用飯,所謂食品隻是為了滿足他們的口腹之慾,不然就算一輩子不用飯也不會死,也不會餓,穿衣服隨便變一件就是了,你說他們不閒逛做甚麼?”
“上人,天帝叮嚀,天牢不能隨便翻開。”
月恨水點頭:“我去引開他們,你出來,我的速率比你快。”
月恨水看著北宮馥:“餓嗎?”
兩人邊說邊走疇昔,就聽得那邊幾個天神正聊得歡,他們從速湊了上去。
“我感覺天上的神是不是餬口得太落拓了,底子就是不事出產的蛀蟲。”北宮馥看著一個個躺著靠著坐著站著的天神們,心中有個大大的疑問。
“本來就是,那種肮臟肮臟的東西,底子就不該該存活活著上的。”
月恨水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這件事,倒是值得商討,不過我想,就算男神們都樂意,信賴女神們也不會情願的。”
本來如此軀。
北宮馥笑得有些高深莫測:“我不是想看看師父是不是真的跟我心靈相通嘛。”
“上陽宮?”碧溪皺了一下眉頭,“上陽真人可不準門人到處往外走動的,你如何出來了?”
“冇錯,奉告上陽真人,因為他治下比較嚴格,以是傳播出去的能夠比較小。”
“切!”眾神開端起鬨,“這麼不實在的動靜也來傳,我當真是抓了魔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