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宿世,她的眼淚早已流乾了。
事情彷彿越來越龐大了,連皇上都親身出馬了,這件事,已經牽涉出去了太多人。
北宮馥立即點頭:“在家的時候,孃親就教誨臣女,皇後孃娘是外祖那邊的人,她跟娘娘在家時情同姐妹,馥兒笨手笨腳的,在宮裡多得娘娘照顧,如果換了彆人,說不定早被懲罰了。”
北宮馥點頭:“師父,你放心,機遇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就是我跟他攤牌的時候。”
“你轉過甚來。”文帝俄然冒出一句,是號令式的,不容人抵擋。
北宮馥有些不解,不過仍然裝得端莊淑雅地低頭坐著,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不敢多看文帝一眼。
“那就好。”北宮馥點點頭,悠哉地喝了一口茶,“皇上說,將來如有需求我的處所,讓我極力共同曹大人。”
北宮馥搖點頭:“皇上托人傳了口諭給臣女,臣女還覺得非去不成了呢,本來皇後孃娘已經幫臣女回了,臣女自問才疏學淺,恐怕看錯了病,斷錯了症,也是給皇後孃娘丟臉。”
他高高在上地看著統統,看著皇後跟皇貴妃鬥得你死我活,他卻看得不亦樂乎。
“你要跟他攤牌?”月恨水心中一緊,抓住她的手腕,“自古伴君如伴虎,你這是要與虎謀皮?”
北宮馥從速跪下了:“臣女與壽王殿下是談過幾句,不知皇上說的事情,是哪件事?”
她依言昂首。
北宮馥轉過身:“師父如果感覺是,那就是吧!”
“甚麼時候進宮給皇後蒔花的時候,去看看皇貴妃吧,你姐姐是她的兒媳婦,你們也應當常來常往纔對!”
“行了,今後的事你就跟曹愛卿說吧,朕也乏了,你退下吧!”
“起來吧,起來吧,你是定安侯的女兒,朕又如何會真的難堪你呢?”
文帝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想了想,持續道:“皇後莫非冇有跟你提過讓你嫁給太子的事麼?”
北宮馥看著肩輿一點點從皇宮的門路上走過,臉上的笑容漸漸明朗起來。
“看來你真的很不甘心?”皇後有些不測,“這但是皇上的聖旨,你如果看好了,立即就能名揚天下。”
北宮馥搖點頭:“皇後孃娘並冇有跟臣女提過此事,不過倒是跟家母提過。”
月恨水滴頭:“我當然曉得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但你雖則是演戲也不消傷身啊。”
北宮馥早上醒來的時候,愣神了好久,隨即,苦笑了一聲。
“是,臣女會常去走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