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嗤”了一聲,擺擺手打發了她,待碧桐晃著羊角辮繞到蛇窩前麵,千秋倚在大石上,想著用甚麼體例先碧桐一步把那條五步青花引出來,不然那條蛇落入碧桐手中不免抽筋扒皮的運氣。
豈料在碧桐抓向千秋手的頃刻,她竟用彆的一隻手揚起大片乾草反對千秋的視野,詭計趁機背後偷襲,一招一式倒也有模有樣,使得千秋悄悄讚歎,那位師父公然有些本領,這個碧桐年紀雖小,可單憑這被訓出來的精準招式,對於一個冇有武功的大漢也冇有題目,假以光陰絕對不容小覷。
隻不過她運氣背,對上了千秋,功底再好,對千秋而言不過是撓癢癢的三腳貓,千秋倒也樂得陪她玩兒,見招拆招非常輕鬆。畢竟是孩子,十幾招下來,碧桐已經開端喘氣如牛,倉猝擺手停戰。
“冇甚麼,我胡胡說的!”千秋笑了笑,抽去了碧桐髮辮上掛的乾草,問道:“你來找我乾甚麼?師父不是說讓你來送衣服嗎?衣服呢?”
“切,莫非我就必定隻要挨你打的份嗎?再說了,打不過你能夠用靈術啊!”
“碧……”
“不打了不打了,活見鬼了,才一個早晨不見你,竟然變得這麼短長,你不會平常就在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