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戳中了千秋的反骨,她又不是那些正統的當代女子,有甚麼不敢的?
這時,他又說道:“厥後固然明知你仍然活活著上的某個角落,可還是一日日的擔驚受怕,現在能如許抱著你,我滿足了。”
連城朗月看著她非常當真的目光,眸光一暗,昂首吻上了她的唇,和順展轉中,一步步攻城略地,一如他的人,和順的表麵埋冇著霸道強勢的賦性。
隻這一次,千秋情願放下本身的強勢,在他懷裡做一個平常的水一樣的女子,順服逢迎著他的討取,真逼真切地去體味他那份深沉的愛意,感受著他謹慎翼翼的庇護。
他一邊說,一邊和順地撫摩著她的長髮,那種感受的確就如同蛇信子在臉上舔,毛骨悚然。
“哼,我是怕你傷了你的未婚妻後悲傷欲絕,你不該感激我嗎?”
她驀地昂首瞪著他,“你這是在藐視我嗎?”
千秋抿了抿嘴唇,“我愛你!我記得我已經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