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恩的體例有多種,你與寇家有婚約在前,自是不能毀了婚約失期於人。晉王的事……你不要管了,為父會親身去伸謝。”魏敬賢抬眼看了看女兒,小時候還看不出來,現在已經是豆蔻韶華的女孩子,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嬌花,她雖養在鄉間,可這臉麵細緻生光,根柢甚好,竟出落的比家中的幾個女兒都明麗,“你今後還是躲著晉王些吧。”
小道上清淨,兩人腳步不快,魏敬賢幾次張嘴,卻又遊移。一向到了他書房,他才轉頭認當真真的看了她一眼。
她的拳頭緊了又緊,麵上倒是不動聲色,隻做惶恐無知的小女兒狀。
偏是這個女兒安溫馨靜的模樣,叫他另眼相看。瞧瞧,遇事不慌亂,這纔是大師閨秀該有的模樣。也是因為冇養在他身邊,以是不靠近吧?魏敬賢多多極少有了那麼一絲慚愧之心。
常武撓頭,王爺叮嚀他“暗中察看”,他可倒好,都察看到麵劈麵說上話了,還拿了這金鈴鐺歸去,如何向王爺交差啊?
這女孩子還是那般模樣,安溫馨靜,既冇有受了冤枉的委曲不平,也冇有免了懲罰的歡暢幸運。安靜寧靜的乃至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