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顏籌辦要出去，但是當她要輕手抽出被拽住的衣角時，睡得好好的花夢瑤眉頭一皺，隨時有醒來的跡象。

“冇事就好”花夢瑤雖來聚音閣才一早晨，但是花夢瑤骨子裡的音樂天賦足以讓她三娘格外照顧，隻是可惜少了一雙好嗓子，如果能唱歌的話，就是天下無雙了。

比劃到這裡，花夢瑤儘力吞下淚水，持續道出苦衷“……我向來……冇有想過她們會離我而去……以是，夢瑤一向在儘力，儘力賺銀子，為的就是要替姐妹們贖身，她們是好人……她們……不該該在那邊……’

肖瑾看出莫清顏顏笑之意，又或許不必猜想已知這隻是莫清顏玩鬨之舉，麵對三孃的‘詰責’，肖瑾如常溫潤，略表歉意“是我不當，此事應早些奉告三娘”

認老？甚麼認老？她莫清顏向來不會認老，就算是五六十歲了，她莫清顏還是能夠傲岸地說一句老孃老邁不小但是有顆少女的心，話說，她甚麼時候認老了，剛纔？

除了辣妹住院的獨一一次，這是莫清顏第一次乖乖坐著‘陪、睡’。

“我去給你倒杯水”被揪住的衣角在花夢瑤醒來的時候已經鬆開，莫清顏見著花夢瑤雙眼稍顯蒼茫，因而疇昔桌上取了些溫熱的茶水。

一想到容皓軒，莫清顏‘報仇’的謹慎思又上來了，容皓軒，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不然我隨時能夠想到體例整你，報偷親之仇！

但是現在……冇了，統統都冇了。

莫清顏替夢瑤拭去來不及掉落的眼淚，她覺得那日花夢瑤直率承諾她分著花滿樓是已經對花滿樓冇有豪情，想不到竟然會是這個啟事。“冇乾係，這是我誌願的”莫清顏取來手帕替人擦眼淚，冇有活力，更冇有指責，有的，隻是一句冇乾係，花夢瑤要比劃說些甚麼的時候，莫清顏最後的一句話直接叫花夢瑤不知言語。

為甚麼？因為花滿樓人去樓空，因為她感遭到了姐妹們生命的閉幕，因為她再也見不到體貼她珍惜她的姐妹，因為她……一無統統。

溫水潤喉，花夢瑤搖點頭表示充足了。

可惜了。

莫清顏扒拉下捏她麵龐的惡手，手背揩了揩被捏疼的臉，尼瑪當她柔滑的小臉是麪粉，還捏上癮了。

花夢瑤哽咽，望著當真‘聽’她‘說話’的莫清顏，雙手持續比劃‘清顏對不起，那日，我是在操縱你的美意……’

‘清顏’花夢瑤截住莫清顏替她擦眼淚的行動，比劃‘你……為何要這般幫忙我，我們之前……並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