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染諦視著夏侯宸消逝的方向,半晌後關上窗子,走到桌旁,拿起那白瓷瓶瞧了一眼,頓時一驚,竟是番邦進貢的冰肌玉凝膏!
“若你非要個來由才氣接管得心安理得,就當是本殿下豪傑惜美人。”夏侯宸調笑著道出啟事,行自視窗,翻窗拜彆。
怒瞪夏侯宸一眼,蘇墨染身子再次退後,平複語氣。“無事,隻是有隻老鼠竄過,現在已然爬出窗外,無需擔憂,你們在內裡守著便可。”
提及這冰肌玉凝膏,蘇墨染倒是曉得一二,提藥物精煉而成,既能淤血消腫,又對傷口無益,便是冇受傷,每日擦拭皮膚更是光滑白嫩,乃後宮嬪妃爭寵時費經心機都想獲得之物。
“當真要我自重?”被打疼了手,夏侯宸也不知收斂,更加逼近蘇墨染,吐氣如蘭。
“學習禮節哪有男女之樂風趣,蘇蜜斯可彆如此不懂風情。”夏侯宸雙臂曲起擱在窗欞上,微仰起腦袋賞識又暴露麵的玉輪,黑髮拂動,絳紫色錦緞加身,外罩一件紅色紗衫,如夢似幻。
“瞧瞧這傷,未免太重了些,女子在乎容顏,大蜜斯可要重視些為好。”夏侯宸本意並不在觸摸蘇墨染麵龐,隻是想更都雅看她玉頸上的傷痕罷了,但見她反應如此風趣,反倒活力了玩弄的心機,用心伸手要去觸碰她的玉頸。
“當真是無情。”夏侯宸如此說著,右手伸向左邊衣衿內,自衣衿內拿出精美小巧的白瓷瓶,往紅木桌上一放。“讓你的貼身侍女,每日遲早為你塗抹在受傷處,悄悄擦拭便可,三今後包管你玉頸如初,傷痕儘褪。”
“終究不在乎禮數,直呼我名諱了。”此次,夏侯宸倒是對勁了,無所謂的攤手退開蘇墨染身邊,做出投降姿式,站在不遠處,嘴巴還是聒噪。“不知有何見教?”
蘇墨染凝眸直視,坦誠相問。“你有何目標?”
不知站了多久,半乾的髮絲已然被風吹乾,但披垂在身後還是感覺太熱了,讓蘇墨染捨不得關上窗欞,回到床上歇息。
“嬌花到處有,帶刺的花卻少見,為嬌花放棄稀花,本殿下還冇傻到那番境地。”夏侯宸也不憤怒蘇墨染自稱臣女,也一改平和說辭自稱本殿,對付自如。
夏侯宸身上的淡淡的汗味,繚繞在鼻翼,說話間噴灑在耳畔旁的氣味,讓蘇墨染更加憤怒,輕笑已然轉化為肝火,抬手拍掉夏侯宸欲意妄為的右手,冷聲說道:“十三殿下,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