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茹隻能咬著牙忍著,眼圈兒早紅了,卻倔強地不肯哭,不能給王妃丟臉!
“喲,還挺硬氣的嘛,”楊思琪不屑地嘲笑,“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甚麼時候!藍綾,持續,打到這賤婢曉得認錯為止!”
水茹的臉被打得偏了偏,又轉過臉來,瞪著楊思琪。
“說話啊,如何不說了?楊思琪,方纔你不是說得很痛快嗎,持續說下去啊!”木紫槿倒是半步不讓,眉梢眼角煞氣逼人,更是把雙手十指扮的喀嚓響,嚇死人了。
“奴婢冇事,多謝側妃娘娘替奴婢得救,奴婢感激不儘。”水茹低著頭,聲音已哽咽,本來府上的說的冇錯,就隻要趙側妃是好人。
水茹冇敢多逗留,一溜煙兒跑回紫華閣,將耳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冇有甚麼動靜,估摸著主子還未曾起家,這才鬆一口氣,悄悄推開門,將為主子籌辦好的潔淨衣服拿出去。
可楊思琪恰好就是不會看眉眼凹凸,狠狠一揮衣袖,“不可!如果大家都像她這般冇上冇下,主子們的威望還要不要了?藍綾,打!”
“是,奴婢辭職。”
情知再說也是無用,水茹隻好寸步不離地跟著,如果到時候有甚麼傷害,她衝在前頭也就是了。
水茹非常不安,“王妃,奴婢不如何疼,王妃息怒。”
“喲,趙側妃,你這是護犢子呢?”楊思琪皮笑肉不笑,“王妃不過給了你顆甜棗,你就覺得她把你當作了親信?呸,甚麼東西!”
“你不說,是不是?”木紫槿俄然嘲笑,彷彿是看出楊思琪的脆弱,她的笑容是充滿調侃和不屑的,“好,那就算了,我本來還想如果你敢說,我就如了你的意。既然如此,是不是該讓你把欠了水茹的,都還歸去了?”
“打了,”固然內心驚駭,楊思琪嘴上卻不平軟,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都是那賤婢自找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令我顏麵儘失,我怎能輕饒她?”
水茹捂著臉,瞪著她冇有言語。
趙雪翎頓時氣白了臉,“楊側妃,請說話放尊敬些!我隻是美意提示你,王妃就是王妃,不是你能夠隨便輕辱的,她身邊的人也不是誰都能夠動,你若不領我的情也罷,冇經驗夠,你就持續,隻要你能擔得起結果。”
“你說啊,如果我也在,你會如何?我借你一個膽,你說出來!”木紫槿還是這句話,彷彿不獲得楊思琪的答案,她就不會善罷甘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