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槿掃視她們一圈,倒不急著問楊思琪抱病的事了,俄然看定此中一個眉眼帶媚的妖嬈女子,招了招手,“你過來回話。”
“你叫甚麼名字?”
“生的……肚子痛的病。”
“我眼力是好,腦筋卻想不明白了!”木紫槿神采突然一沉,“你一個妾室,穿戴卻比趙側妃要華貴數倍,光是這枝足金打造的金釵,也得幾十兩,你這是要在我麵前顯擺甚麼?”
卟哧,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夥兒轉頭一看,本來是側妃喬虹影,她不美意義地吐舌,“王妃恕罪,妾身冇忍住。”
“王妃饒命!”許媚兒嚇的雙膝一軟,撲通跪了下去,“妾身知錯!妾身不是用心要顯擺,是、是楊側妃賜下來的,以是……”
“我要問的就是賬上的事,”木紫槿拿過此中一本賬冊翻開,指著此中一處折角的處所,“客歲三月和四月,接連兩筆五千兩的花項,卻未寫明用處及經手人,這兩筆銀兩做甚麼用了?”
“楊側妃……得的是瘧疾,上吐下瀉,用了些止吐止瀉的藥。”
冇大會兒,各院的主子們都連續出去,發覺到廳上不平常的氛圍,誰還敢多言,畢恭畢敬地站了,等著被問話。
木紫槿嘲笑道,“許媚兒,你現在給我說實話,還不算晚,客歲三四月間,楊思琪是不是生了一場大病?”
“是嗎?那你這病生的倒真是繁華。”木紫槿壓根就不信賴,詰問道,“你生的甚麼病?請的那裡的大夫?都用了甚麼藥,一一說來。”
楊思琪急道,“吳嬤嬤,你甚麼腦筋,我清楚得的就是--”
“啪……”,木紫槿一拍桌子,厲聲道,“楊思琪,你到底將那一萬兩銀虧到甚麼處所去了,給我從實招來!”
“唉喲……”楊思琪捂著撞疼的肩膀,青白了神采:此人是鬼嗎,隨便一揮,就把她給摔出去了?
“是,王妃。”
“倒是人如其名,”木紫槿想起名冊上關於此人的質料,似笑非笑道,“你頭上這枝金釵甚是都雅,是王爺犒賞的嗎?”
“楊思琪,你這也能主持中饋三年,王府高低還能吃飽飯,我也算服了你。”木紫槿昂首,冷冷瞄了她一眼,“我們明天就一筆一筆地算清楚。”
木紫槿看一眼楊思琪身後的管事嬤嬤,“吳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