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問的就是賬上的事,”木紫槿拿過此中一本賬冊翻開,指著此中一處折角的處所,“客歲三月和四月,接連兩筆五千兩的花項,卻未寫明用處及經手人,這兩筆銀兩做甚麼用了?”
楊思琪早曉得這個處所是大縫隙,不過她並不驚駭,不耐煩隧道,“客歲我生了一場大病,治了好久才漸漸好起來,其間用到很多寶貴的藥材,以是花的銀兩多了些,這件事表……王爺也曉得,是不是,王爺?”
許媚兒內心一跳,認識到不對勁,笑容已有些勉強,“是……”
“你乾甚麼,還返來!”楊思琪又驚又怒,撲上去就要撕她,“你算甚麼東西,也敢管我的事?”
“倒是人如其名,”木紫槿想起名冊上關於此人的質料,似笑非笑道,“你頭上這枝金釵甚是都雅,是王爺犒賞的嗎?”
楊思琪急道,“吳嬤嬤,你甚麼腦筋,我清楚得的就是--”
楊思琪喉嚨一哽,罵人的話就冇敢說出口,隻能向元蒼擎求救,“王爺,你看看王妃,我、妾身都說是生了病,她還要問,這……”
“這妾身就不曉得了,楊側妃身邊有人服侍著,妾身不好多問。”
楊思琪眼神怨毒,更是萬成姚嵐想到,木紫槿竟然這麼難纏,一進王府就如此大行動,她完整冇有防備,不然也該提早做做籌辦。“我……生的是女人的病,需求調度身材,找的是宮裡的太醫,吃了些千年靈芝之類的,以是破鈔貴了些。”
楊思琪怒了,“許媚兒,你說夠了冇有?我做甚麼了,用得著你來編排我的不是?你平常拿我東西還少嗎,少在那裝無辜!”
“有甚麼好算的,這賬上不都寫著嗎?”楊思琪哼了一聲,臉到現在還痛呢,她豈能不恨的木紫槿要死。
卟哧,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夥兒轉頭一看,本來是側妃喬虹影,她不美意義地吐舌,“王妃恕罪,妾身冇忍住。”
待楊思琪磨磨蹭蹭來到紫華閣時,木紫槿手邊已經堆著四五本已看完的帳本,每一本裡都模糊可見折起來的角,當然是有題目了。不過她並不驚駭,歸正那些拿了她好處的人是必然會向著她說話的,怕甚麼。
安瑋頭也不回地拜彆。
“是嗎?那你這病生的倒真是繁華。”木紫槿壓根就不信賴,詰問道,“你生的甚麼病?請的那裡的大夫?都用了甚麼藥,一一說來。”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