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側妃……得的是瘧疾,上吐下瀉,用了些止吐止瀉的藥。”
許媚兒更加感覺不對味,快速看了楊思琪一眼,“這……是、是啊,王妃好眼力。”她可否定嗎?王妃會連自家賣的東西都認錯?
“是嗎?”木紫槿麵色更冷,“你身為一個側妃,卻管束不了一個妾室,她要甚麼你就給甚麼,你是做甚麼吃的,廢料嗎?”
就是。許媚兒好不對勁,從速訴冤,“王妃明鑒,的確是楊側妃賜給妾身的,妾身不敢亂要。”
楊思琪兩腿直顫抖,將近站不穩,卻還是咬牙不認,“妾身就是治病了,那段時候妾身渾身都不對勁,以是一向吃藥調度,王妃到底在思疑甚麼?”
“回王妃,妾身許媚兒。”
許媚兒頓時啞火,“妾身……”
許媚兒內心一跳,認識到不對勁,笑容已有些勉強,“是……”
“這妾身就不曉得了,楊側妃身邊有人服侍著,妾身不好多問。”
卟哧,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夥兒轉頭一看,本來是側妃喬虹影,她不美意義地吐舌,“王妃恕罪,妾身冇忍住。”
“倒是人如其名,”木紫槿想起名冊上關於此人的質料,似笑非笑道,“你頭上這枝金釵甚是都雅,是王爺犒賞的嗎?”
木紫槿嘲笑道,“許媚兒,你現在給我說實話,還不算晚,客歲三四月間,楊思琪是不是生了一場大病?”
“是,王妃。”
“是嗎?那你這病生的倒真是繁華。”木紫槿壓根就不信賴,詰問道,“你生的甚麼病?請的那裡的大夫?都用了甚麼藥,一一說來。”
“啊是了,楊側妃得的恰是肺疾,咳的好短長呢,整夜睡不著覺!”吳嬤嬤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不是王爺賞的,是、是楊側妃賞的!”許媚兒頓時難堪非常,王爺對她們這些側妃妾室向來就不偏看一眼,會犒賞甚麼纔怪。
“紫槿問話,你誠懇答覆。”元蒼擎神情更冷,“統統事情都要查問清楚。”
“她……是,”許媚兒接到楊思琪警告的目光,到底點頭,“楊側妃確切生了病,很長時候纔好。”
“你敢扯謊嚐嚐?”
安瑋一揮手,把她震了出去,“王妃命你疇昔侯著,劈麵對賬。”
“啪……”,木紫槿一拍桌子,厲聲道,“楊思琪,你到底將那一萬兩銀虧到甚麼處所去了,給我從實招來!”
“還是說,你替楊思琪保守著甚麼奧妙,她要拿這些好東西來堵你的嘴?”木紫槿眼毒,嘴也不經意,一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