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許氏破口痛罵,“段綺煙,你他媽有冇有腦筋?我能拿動那麼多財物嗎,啊?我們兩個幾近每天在一起,我要真拿了,你會不曉得?”
“我自有主張,你不消管!”木鯤鵬惡聲惡氣地吼,“你送妍若歸去,”說罷狠瞪著木紅竹姐妹,“明天的事不準往出說,不然我毫不饒了你們!”說罷倉促進了庫房,“碰……”一下,把門關了起來。
木紫槿推著金氏出來,“父親要如何措置她們?”
木紅竹又驚又怒,“你、你敢!”
她也是說甚麼都冇想到,這些天來女兒竟然趁著入夜,每天早晨到庫房幾趟,悄悄把她的嫁奩和其他大半的金銀珠寶全都偷拿了出來,藏在她院中的地窖裡。
木紫槿點頭,“母親放心吧,我曉得。”
姐妹倆一邊痛叫著,一邊從內裡直滾出來,手腳還纏在一起呢,好笑之極,木紅竹姐妹也呆呆站在一邊看著,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木紅竹頓時恍然,“對對!二妹,那你說我們該如何辦?”
“對,對!”木紅竹恍然大悟,“從速走!”
“木紫槿底子冇有庫房的鑰匙!”段姨娘哼一聲,意義是我纔沒那麼笨呢,“門上的鎖和箱子的鎖一看就是無缺無損的,必定是有鑰匙翻開的,我……哦,我曉得了!”她俄然一臉的恍然大悟,“表姐,是你跟木紫槿籌議好,裡應外合,偷偷把財物都拿走了,是不是?”
金氏想了想,點頭道,“你內心稀有就好,千萬謹慎。”女兒現在行事固然大膽,乃至偶然候是很荒唐的,但也很沉穩,向來冇有出過岔子,她應當信賴女兒。
木青槐更用力地白她一眼,“笨伯,我們非要敲鑼打鼓地去找嗎?當然要暗中停止了!三妹能拉攏我們的人,我們莫非不能……”
木紅竹無言以對,恨恨道,“我就是不甘心!父親現在不肯信賴娘是明淨的,莫非要任由娘被關在柴房裡不成?”
“我――”
金氏冷冷道,“無憑無據,你們安知是紫槿所為?就憑你們,也有資格搜尋紫槿的院子?”
“……你的確就是個癡人!”許氏氣到極致,都不曉得罵她甚麼好了,“我們跟木紫槿母女底子就不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如何能夠跟她一起算計!方纔你不是冇看到,老爺打我的時候,木紫槿有多麼幸災樂禍,如果真是我們算計好的,我如何能夠讓她這麼好過!”
“大姐,既然如此,我們就先歸去吧,”木青槐變臉倒快,拽著大姐就往回走,“母親這麼說,就必然能替我們的娘討回公道,我們應當信賴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