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是我的意義,”木鯤鵬一臉的理所該當,“妍若,你的陪嫁鋪子分紅三分,紅竹她們姐妹三個一人一份,木府的財產我也會再撥出一部分給紫槿,總不能叫她吃了虧。”
“冇有!”許氏漲紅了臉,“紫槿,你彆胡說,如何能都賠了呢,那些鋪子……這些年買賣不好做啊,確切有些賠了的,老爺也是曉得的,是不是,老爺?”
木紫槿嘲笑道,“母親,你就彆說這些了,冇心肝的人,是覺不出甚麼公道不公道的。”
“合的甚麼情、甚麼理?”金氏冷冷問道,“當初如何說的,現在就該如何辦,那些鋪子是我孃家陪送給我的,我再陪送給紫槿,天經地義,為甚麼要留給紅竹和青槐,她們又不是我的女兒。”
許氏悄悄吃驚,那十間鋪子裡,有三間鋪子裡已經賣給了彆人,彆的兩間賠錢的鋪子也正在商談中,將近成事了,帳本如何能拿的來?
“不必,”木鯤鵬點頭,怒容滿麵,“金妍若,你不消在我麵前擺架子,我纔是木府的家主,你必須聽我的!紫槿的嫁奩要如何購置,由不得你做主。”
木紫槿悄悄好笑,一個一個都覺得母親是軟柿子,就讓你們曉得曉得,母親也不是好惹的。
“另有,”金氏接著道,“明天讓他們把各處鋪子的帳本都給我送過來,我要一一對賬。”
“不必了,”金氏仍舊對峙,“我的眼睛已經好了,完整能夠本身打理賬目,要不然鋪子裡的人還覺得我不頂用了,你們纔是鋪子的仆人呢,你讓他們把帳本給我送過來就是,要不然我就讓紫槿疇昔拿。”
“不消了!”木鯤鵬哼一聲,“紫槿,你也不消拿話試靖荷,實在說了也無妨,此中三間賠錢的鋪子,靖荷已經賣掉了,帳本天然也不消拿返來了。”
許氏和段姨娘就是曉得將近露餡了,以是才冒死禁止母親重掌木府大權罷了。不過她們這算盤是不消想持續打下去了,明天不讓她們永久不翻身,她就不是木紫槿!
許氏從速笑道,“大姐,這是老爺的意義,固然當初是說好了,可木家不止紫槿一個女兒,總不能厚此薄彼不是?紫槿三間鋪子,紅竹和青槐也是一樣,至於剩下的一間,就留給木府,如許不是很合情公道嗎?”
木鯤鵬哼了一聲,一點慚愧的模樣都冇有,冇準他還感覺,如許對木紫槿已經仁至義儘了呢。
許氏急了,“老爺——”她早就曉得,金氏向來冇把她這個平妻看在眼裡,隻拿她當妾室,的確欺人太過!如果不是因為如許,她也不是非要把金氏踩在腳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