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民女曉得啦!”木紫槿更加賣力地演,“皇上是聽信了內裡的傳言,覺得民女毀了容,並且還是個惡女,一無是處是不是?”
公然,元玉琅咬牙,本來目露凶光,卻又忽地哈哈大笑,“木紫槿,你真會開打趣!本宮聽不懂你在說甚麼,刺客?那裡有刺客?這刺客還真是大膽啊,竟然敢行刺將來四皇嬸,這是不把四皇叔看在眼裡嗎?”
“王爺,這是如何回事?王妃又受了傷嗎?”安瑋雖不懂醫,也看得出來,王妃的命隻剩一口氣吊著了。
“哈哈哈――”宣德帝快笑到背過氣去了,“你、你就把你的優良全都、全都表示出來,讓朕開、開開眼界,朕到時必然好好封賞你,毫不、毫不見怪,哈哈哈!”
元蒼擎嘴角不抽了,腦筋抽,一鼓一鼓的,非常想把將來王妃打包,踹回王府去。“木紫槿,不得對皇兄無禮!”
程公公好笑之餘,也大為不測,他奉侍皇上這麼多年,還向來冇見皇上笑的如許曠達呢,將來淮王妃真是蠢到無藥可救。
“你想曉得他是不是還活著,對嗎?”元玉琅嘴角笑的更殘暴,“你猜本宮看到了甚麼?哎呀呀,斜坡下一堆白骨和幾截斷肢,估計是被甚麼野獸給吃了吧,你感覺呢?”
宣德老兒,你如何都想不到,我會擺你這一道吧?
“是,王爺!”安瑋的心直沉下去,王爺都說“不大好……”,看來景象非常凶惡,如何會如許?
大抵發覺到異物的侵入,木紫槿不滿地皺眉,狠狠用力咬牙,元蒼擎手指上即有血漸漸排泄來。
就算恨,就算要殺了他替沈睿淵報仇,也不是現在,而是需求等候一個合適的機會……
驀的,前麵響起令她恨入骨髓的聲音,“木紫槿,你真是命大。”
木紫槿俄然手捂胸口,身材晃了晃,寂然倒下。
人影一閃,元蒼擎把人接住,冷目如電,“你傷了她?”
“為甚麼!為甚麼啊!”木紫槿昂首,雙手向前,一副向天呼告狀,“民女哪一點不好,皇上為甚麼不讓民女入宮奉侍皇上,啊,為甚麼?”
元蒼擎抱起木紫槿,森在道,“她如有事,本王毫不饒你!”說罷飛身而去,木紫槿氣味不對,怕是有生命傷害!
木紫槿淡然道,“或許吧,大殿下恕罪,民女先行辭職。”
“王爺,王妃如何了?”安瑋倏然出去,見狀大為吃驚。
宣德帝擺擺手,忍笑道,“起來吧,木紫槿,你且先行退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