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宣德帝快笑到背過氣去了,“你、你就把你的優良全都、全都表示出來,讓朕開、開開眼界,朕到時必然好好封賞你,毫不、毫不見怪,哈哈哈!”
人影一閃,元蒼擎把人接住,冷目如電,“你傷了她?”
莫非不是嗎?宣德帝一臉諷刺,再加上她現在清譽已毀,如許的女人如何能夠成為他的嬪妃!
“大殿下,”木紫槿俄然抬開端,冷冷道,“你真噁心。”
元蒼擎輕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見她不咳了,就要安瑋再喂。
元蒼擎嘴角不抽了,腦筋抽,一鼓一鼓的,非常想把將來王妃打包,踹回王府去。“木紫槿,不得對皇兄無禮!”
元玉琅大為對勁,笑吟吟等著她發作,說不定還會因為恨極了他而對他脫手,那她“刺客……”的罪名坐實,直接將她斬殺當場,就算四皇叔也說不出個不是來。
“是,王爺!”安瑋的心直沉下去,王爺都說“不大好……”,看來景象非常凶惡,如何會如許?
元蒼擎再也看不下去了,以傳音入密提示她,“喂,演過了啊。”
“哈哈哈!”宣德帝縱聲狂笑,眼淚都要流下來,捂著笑疼的肚子,直不起腰,“四弟,你、你這個王妃真是、真是好,哈哈哈……”
“是!”安瑋不敢怠慢,從速餵給木紫槿一勺藥。
“不曉得。”元蒼擎麵無神采地包紮動手指上被咬到血肉恍惚的處所,冷冷回一句。
如此幾次折騰了近半個時候,總算喂木紫槿喝下大半碗藥去,安瑋替她擦潔淨嘴巴和脖子上的藥汁,輕聲道,“王爺,這藥能救王妃嗎?”
木紫槿低頭施禮,“見過大殿下。”
就算恨,就算要殺了他替沈睿淵報仇,也不是現在,而是需求等候一個合適的機會……
“這可如何辦?”安瑋拿冷手巾替木紫槿敷額,摸著她火燙一樣的身材,又急又冇法。
元蒼擎這一分開,大半天冇有返來,木紫槿開端高燒不退,不堪其寒般瑟瑟顫栗,偶爾展開一下眼睛,眼神也是茫但是浮泛,接著就又墮入昏倒,此次身心俱遭重創,幾近有度不過此劫之勢。
“四弟,你的王妃脾氣率真,可喜可賀呀,”宣德帝終究忍不住哈哈大笑,竟一點見怪木紫槿的模樣都冇有,“木紫槿,你就放心跟四弟結婚吧,朕還